她觉得,自己生活,似乎在被甚霸道并强大掌权者所操控,每处都古怪而扭曲。她仿佛像是,活在另个人为她打造奢华牢笼,和梦境里头般,看似清明,却实则懵懂稚弱,不堪击。
只她没有任何理由,更没有证据。那仅仅是感知而已,也或许又并不那准确。
郁暖要离开时,瑞安庄里管事便赶过来,袖手对她恭敬低头道:“郁大小姐,这两天秋日里,庄里钓上不少自家养鱼蟹,皆是极肥美鲜嫩,您若不嫌弃,便带归去做来吃,不论是腌制成鱼酱蟹酱,或是清蒸着沾豆豉醋料,那皆是等美味。”
郁暖:“……”
无论怎样她都不能拒绝啊那真是很可惜!
后直耿耿于怀,认为是秦婉卿在背地里吹枕边风,才教皇帝迟迟不立后,而且就连半分端倪也无,使人干着急。她忧心皇帝最后会立秦氏,如此便后患无穷,另方面也是怕儿子孑然身,成真正孤家寡人。
故而,郁暖瞧姜太后,总归觉得这老太太内心深处也不怎喜欢她。到底人家或许还想着,给娘家小外甥女开辟出条康庄大道来呢。待她,便就和对待秦婉卿是个道理,你泾渭分明,各图利益,自然难以发自内心地喜爱。
顶多她在太后眼里就是,没有秦婉卿那讨人厌吧?
郁暖不想计较太多,她只需要管好自己不崩人设便是。
但想想,为不崩人设,她少说还有整整两三个月要熬。郁大小姐虽远没有她表现那般有恃无恐,但其实……她内心里还是极害怕为父母兄长所抛弃,故而她凡事皆踩着边缘,既不太过分,也不肯相让半分。
于是她淡然微笑,乌黑润泽秀发从肩头滑落,风姿绰约。她颔首道:“那便谢谢您。”
管事便给她拿来篓鱼,和篓蟹。
郁暖觉得,人家皇庄能这般出名,确实是服务态度极好。看看,她还没
然很明显,忠国公管不着她,见女儿委屈哭他就个头两个大,索性尥蹶子蒙着脑袋只作不知道。南华郡主又是个纵爱女儿,决计不舍得多说句不是,郁成朗就不用说,这段日子跟媒婆似,跟着她团团转,嘴里头碎碎念加起来能饶长安九九八十圈。
她至今弄不清爽,郁成朗到底是为什这烦人?
难道他其实知道些内情,所以才如此胶着?
罢,还是不要多想。管好自己就行,猜那许多也无益,她更不是爱费脑子人。
瑞安庄里头没甚好多呆,反倒叫她觉得寒毛竖起,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就是不晓得到底是哪里。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亦不要去细探究竟,但本能却与想法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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