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却淡淡微笑道:“不碍事,娘总说体虚,慢慢调养便好,自知身子弱,又如何会因为点风言风语便受不住?”
秦恪之深深看她眼,默默点头道:“是,恪之只盼着郁大小姐,能好好,别无所求。”
他这话说略有些露骨,郁暖于是和原静对视眼,有些不自在起来,还是声线清冷道:“世子万万莫要这般,郁暖如何当得起这般说辞?”
果然,秦恪之握拳道:“知郁大小姐是因为那个庶子,故而才不愿意正视恪之。然恪之若连大小姐都无法保护,又谈何建功立业?恪之求你件事,请你把周涵约出来,让当面与他说项!不论多少利益,许他便是,只求莫要耽误大小姐生!”
郁暖顿顿,才慢慢垂眸,用很低声音道:“……好,但是请世子,莫要对旁人说。虽已然是这样,但却还是要脸。”她说着眸光盈盈,柔弱而带着希冀,仿佛秦恪之终于成她曙光。
所以郁暖就是来走个过场。
原静也有好些日子不曾同她道,上趟崇北侯府宴会,由于将军夫人偶感风寒,原静便留在家中侍疾,不曾同她道去。听闻郁暖还受些排挤,此时更是有些气愤。
她捏着手掌怒道:“秦婉卿也忒过些,不过便是仗着你生性善良,好说话罢!你等着,下趟将军府开宴,定叫她下不来台,她真真不是般缺德!”
郁暖柔和拉着她手,轻声道:“后头也有姐妹们护着,没事,倒是你,莫要去招惹她,咱们好端端,何须在乎她是如何?”
原静正要说话,那头秦恪之便进来。
秦恪之像是打鸡血,立马道:“那是自然!郁大小姐不用怕,谁说都不认。”
原静有些担忧
秦世子还是样玉树临风,俊逸风流模样,虽然面上多两块不曾消下淤青,有些惹眼,不过他也不太在意,只是稳稳落座。
秦恪之应当是听到她与原静话,于是道:“郁大小姐,之前妹妹事体,还不曾与你道歉。她自小被娇纵着,多有蠢钝之处,也教训过她。”
他觑着郁暖面色,顿顿道:“还有便是,她那天说话,全是胡诌,大夫不过说你郁结于胸罢,她却误以为你是心疾,实在不该当。”
原静面色便有些不好看,有些冷冷道:“这是能乱说话?秦姑娘也实在忒……”
她直都知道,郁暖有心疾,但是她娘亲很早就同她说过,郁大小姐病万万不能告诉她,她须体谅她,并且恰当地照顾她才是。母亲和南华郡主是手帕交,她和郁暖亦是闺中好友,向都是拿她当亲妹妹来瞧,如何能忍受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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