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家桐哥儿真是不争气,虽说夫子是他老师,曾经打过他手心,但是他这个老祖宗也曾经是夫子学生啊,他都不怕,桐哥儿竟然还害怕?真是气到他,刚才他好说好歹,小家伙愣是不敢跟他上门。
顾青云闻言,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脸。呃,难不成他板着脸样子真太过于严肃?他记得他年轻时候很喜欢露出笑容,只是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他就慢慢变得严肃,也不大爱笑,但其实他内心直没变,他根本就不可怕。
“是哪家姑娘?”顾青云想起陆煊家地位,陆泽和陆煊都紧抱着皇帝大腿,又为朝廷立下功劳,家中爵位世袭罔替,陆煊刚退下来没几年,他还好好活着呢,陆家影响力根
”宁瑶说到这里就有些发愁,刚刚才发现夫君心情变好,现在说起吃喝问题,头又开始疼起来。
唉,都是公公教出来孩子,传恪在生活习惯方面和公公极为相似,偏偏夫君不样,经常为公务不顾身体就算,连吃食方面都喜欢味道重。
顾永良听,想起今天和父亲、谢叔起沿着河边散步,自己体力竟然还没有他们好……想到这里,他就决定以后自己也要跟着父亲起养生,起码下次起散步不能输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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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悠闲日子没过几天,陆煊再次找上门来。
顾青云见到陆煊就来兴致,他放下手中毛笔,立马说道:“小宝你来正好,你来给看看,这套剑法是不是这样耍?”说着就看看自己身上常服,觉得还是不够方便,就想着回房换上平时运动时穿衣裳。
“哦,夫子您已经学会?”即便他心中有事,此时听顾青云这说,陆煊还是很高兴,就道,“好,马上给您看看。”嘿嘿,他没说出口是,这次教夫子练剑让他心情极为喜悦,有种隐秘快乐感,这种感觉不足以向外人道也。
顾青云挥挥衣袖,正想着去换衣服,刚走几步就停下来,他看看陆煊,问道:“对,你找可是有什事?”
陆煊听,摸摸脑袋,凑近顾青云,故作腼腆地笑笑,低声道:“夫子,还真有事要麻烦您,是这样,家重孙子桐哥儿不是大要娶亲吗?他看中位姑娘,这姑娘有四个嫡亲兄弟,同辈还有十三个堂兄弟,家里就她个女儿,物以稀为贵,这样来家中自然视她为宝,想娶到她可是不容易。桐哥儿打听后才知道人家爹不易讨好,这不,就把主意打到您头上来!”
陆煊说到这里还有些怒其不争,“偏偏他不敢亲自来跟您说,就跟磨个晚上和个上午,这不,受不住,只能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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