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谢长亭并不知道公主腹诽,他是真觉得自己活得挺快活,这辈子没有白活。再说起和顾青云友谊,也觉得自己幸运,这生有相爱妻子,有值得信任、谈得来好友,有孝顺儿孙……他人生从开始没有拿到副好牌,但在命运眷顾下,他牌是越打越顺。
他出生在永平伯府,父亲是永平伯,他母亲不是父亲原配,父亲前面妻子生下大哥后去世,大哥深受祖母宠爱。在原配去世后,父
让让他。
“今天去钓鱼好玩吗?”安乐公主仔细打量谢长亭神色,尽管早已知道答案,但还是开口问上句。
“好玩,云水河边那里挺凉快,你想去话下次带你起去。”谢长亭面露兴奋之色,把事情经过说遍,笑道,“看小石头被慎之说这通,倒是看开,精神好许多。”
安乐公主听就解到是怎回事,这种事确时有发生,所以前面朝代*员即便年纪大,精力不足,仍然会栈恋权位,甚至为保住自己位置做出惨烈斗争。本朝这点就做得比较好,除非必要,否则不会让人延长致仕,也就减少许多麻烦。
“顾永良向是个聪明人,只要想通,就容易调整过来。”安乐公主微微颔首,瞥眼刚坐下就拿起葡萄往嘴里塞谢长亭,继续说道,“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以你们两人南辕北辙性子,怎会和顾慎之成为好友,还保持这多年,直没有闹过矛盾?”说着就力图不着痕迹地把果盘往谢长亭方向推推。
她是真好奇,她曾经有过多个玩得较好小姐妹,中途因为种种原因,不是反目成仇就是形成陌路,到现在,个也没有。
当然,以她身份地位,常人也很难和她聊得来。
她自己驸马是什性子她心知肚明,这辈子没有什可以说得出嘴成就可言,有嘴毒还会嘲讽他“不学无术”,对比顾慎之知识渊博,还有如今名望,地位上真有很大差距。奇怪是,两人关系直很要好,这多来,要不是她知道驸马对自己感情,和顾慎之夫妇感情,她还真会吃醋,以为两人有什不可告人秘密。
“哎呀,公主,你可不能小看,性子那好,心地那善良,和慎之合得来是理所当然事,咱们这可是有过命交情。”别人不知道顾青云和谢长亭相识经过,安乐公主是知道,谢长亭没有瞒着她,不过这事也没有告诉其他人。
面对谢长亭厚脸皮,安乐公主再次被打败。如果是几十年前,她还能把驸马拉到练武场肉搏番,现在不行,只能无奈地听他自吹自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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