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形象,终究还是无奈地同意。
郁闷,要不是他只有这个硕果仅存老朋友,他绝对不会惯着他!顾青云想起十几年前逝世方子茗、几年前何谦竹等人,即便早已看开,不再伤心,但还是怀念他们啊。
于是,两人又换位置。
谢长亭总算开始安静下来,不过好景不长,鱼儿总不上钩,他又按耐不住,偷偷瞥眼离他们有点远顾永良,小声问道:“小石头这是怎?见他今天天都是闷闷不乐样子,安静极,是不是出什事?还有,你今天为何要带他起来?”平时只有他们两个带着帮家丁侍卫出门,偶尔会带下孩子。
顾青云看眼坐得如同座雕塑顾永良,刚才那大动静他都没有什反应,于是就大声回答道:“他还有能出什事?不就是下子不做尚书大人,没有人鞍前马后地伺候,心里不习惯呗!空虚寂寞呗!他现在心灵脆弱得很,面对人走茶凉可是心里难受得紧,你不要和你说话,免得触到他伤心事。”
“这……这……”谢长亭有些目瞪口呆,有这寒碜自己儿子父亲吗?这刻薄话语简直让他大吃惊,要知道作为几十年好友,他可是很解两人之间父子情,难不成现在是……崩?
不可能吧!
这大音量,顾永良那边总算是回过神,他听就忍不住苦笑:“爹,什叫触到伤心事?哪有那脆弱。”他只是刚刚致仕,有点不大习惯罢。
往常觉得天天忙得很,现在下子让他闲下来,全身都有些不对劲。他看到父亲直以来忙忙碌碌,总算理解父亲往常为何要找这多事来做。之前他还认为父亲日子过得太过于辛苦,直劝说他好好享享清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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