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当时也不知道是怎想,似乎是有人告诉没有你,爹娘就会很疼,鬼使神差就做那件事,小时候还没觉得什,等懂事点,才知道自己竟然做这可怕事!呜呜……经常睡不着就是想起这件事,直害怕被人知道,害怕自己有天会忍不住说出来。没想到你早就知道,这多年你对还那好……栓子,后悔啊,妒忌爹娘疼爱你,关心你,以为是你到来害死大娃子,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那想,不知道自己为什想那做,呜呜……栓子,悔啊!悔啊!”顾荷会说话会哭泣,有些语无伦次。
顾青云苦笑。
顾荷紧紧地抱住他,顾青云能感觉到她泪水已经浸湿自己肩膀白色里衣。他心情更复杂,甚至不知道该怎安慰她,或者是该不该相信她。
“二姐,你别哭,当时你还
“二姐,你还记得两岁时和二娃子同时生病那件事吗?那时已经记事。”
这句话似乎是道惊雷,静默站立顾荷猛然打个寒颤,双腿软,就瘫倒在地上。
顾青云惊,幽幽叹道:“原来们都没有忘记。”才刚刚起个话头,顾荷就是如此反应。
他能记得很正常,没想到当时才四岁顾荷也样记在心里,要不然她现在不会是这样反应。
顾荷双手捂住脸,伏在地上,呜呜呜地哭起来,瘦削肩胛耸耸。
模糊,基本上看不太清。
“二姐,你怎没睡?”顾青云轻声问道,“还在想昨晚跟你说事?”
“没有,没有想那件事。”顾荷声音传来,低低哑哑,似乎哭过。
“二姐,你哭?难道真对方子茗有那重好感?”他皱眉。
“不,和他点关系都没有。”
顾青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毕竟是相处那久家人,他把顾荷拉起来,把院门打开,低声喝道:“你想把其他人都吵醒吗?”
顾荷听,哭声顿时止住。
两人走出院门,在大榕树下停下。他们家住在村尾,最近人家离他们都有二三十米远,不怕被别人听到。
“栓子……”顾荷猛然抱住他,又呜呜地哭起来。
顾青云挺直脊背,没有说话,也没有安慰她。
“那你怎没去睡觉?”
顾荷没有回答。
大概是月色太好,或者是现在气氛让他忍不住问出隐藏在心中问题,或者说他现在藏着股想报复心态。
反正时冲动之下,他问出来!问出直深埋在心底问题。
这是根刺,不把它拔掉,以后他和顾荷都不可能成为真正姐弟,他永远会对她有防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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