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童生也是来得巧,新朝初立,很多人都死,人少就容易出头,再加上这里地处偏僻,文风不盛,才让这样人滥竽充数,结果你看,最后关院试考两次还是没考上。”
顾伯山实话实说,脸唏嘘,继续道:“院试多
……
“没钱?你没钱还是有点钱,你让他跟读书!”顾伯山声音高起来。
“大哥,这咋要能要你钱呢?”顾季山赔笑道,“不过家里确有些困难,刚还清你家银子,现在无债身轻,日子刚宽松起来呢,现在栓子读书,那是十几二十年事啊,家里怎供得上?而且你家青明和青亮不要读书?你能供得起三个人吗?只是识字倒是花费不大,要科考话就要很多银钱,不是不想,实在是没办法啊。”
顾季山说得很是无奈,继续说道:“怕他以后读书不成,农活不会做,说亲都不好说,这不是毁这个孩子吗?”
“种地难道比读书还重要?”顾伯山语气很不满。
代男人都有人识字,脸大点话,在这个小地方可以算得上是“耕读之家”。
这天回家后,他还有点不安,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得太过。
他在家惴惴不安等两天,这天晚上,终于等到顾伯山上门。
顾伯山毕竟是大哥,他进门,老陈氏赶紧端茶倒水。
之后,老陈氏就带着媳妇和孙女们出去,还顺便带走好奇顾青云,只留下爷爷、爹和二叔,这让他扼腕不已。
“大哥你看,当初家里有两百亩水田,后来为你,卖百亩,当时你还……”
“知道,知道。”顾伯山有点不好意思,低声道,“当时是委屈你和弟妹,可咱爹就这个愿望,想让们顾家出个秀才或举人,这样才能不受人欺负。当时天分比你好点,就供读书。考那多年,还是没考出个所以然来,是让你和弟妹受委屈。”
“那也不怨你,大哥,前朝当时贪,,g污吏横行,能考中都是用银子喂出来,咱家没那多银子,你有真才实学也考不上。后来不是新朝立,你就马上考上童生吗?”
顾季山即使当时有些怨言,现在听到大哥这说,也烟消云散,觉得心里好受些。
两人说着说着就成诉苦大会。
见奶奶她们在自家房里油灯下搓玉米,顾青云就走出门去,偷偷地跑到后院,在堂屋木制窗户下偷听。
声音太低,只隐约听到几句。
他脑袋靠得更近,这才勉强听清楚。
堂屋内,正在进行着场关于顾青云命运对话。
“这孩子有天分,能坐得定,是个聪慧,不读书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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