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甜筒直接糊脸。
擦完脸,她打算喝口可乐压压惊,可椅背又顺着电影里开枪镜头冷不丁给她来拳,还正正好砸在她蝴蝶骨上,半杯可乐都洒到地面。
最可怕是平均间隔时长不足三十秒冷气和水雾,堪称人间真实版“冷冷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打”,她裹着岑森外套都冷得打颤,唯值得庆幸大概就是,她今天妆容清淡且十分防水,不会被喷成黑山老妖婆。
电影结束时候,她已经被椅子殴打得有点儿半身不遂,裙子皱巴巴,每个小卷都精心设计过弧度发型也已凌乱不堪,整个人狼狈得就像在电影院被岑森凌辱十八遍般,浑身上下都写满弱小可怜又无助。
岑森也同样是花钱受罪两小时,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绷住高冷霸总喜怒不形于色人设。
他起身整理衣襟,又朝季明舒伸手。
季明舒握住他手颤颤起身,站起来时还往他怀里趔趄半步。
他顺势抱住季明舒。
季明舒精疲力尽又气又累,眼睛明亮湿润,靠在他怀里委屈巴巴小声道:“你是不是故意!气死!要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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