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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森:【今天录制什时候结束?刚好顺路,可以过来接你。】
季明舒看到这条消息时,已经累成条咸鱼。
跑装修是个体力活,普通人尚且觉得辛苦,更何况是季明舒这种娇生惯养大小姐。
她无精打采地倚在窗边,给岑森拨电话,声音蔫吧唧,“刚看到你消息,录完,好累,还是自己回去吧。”
时也没空思考,这女人哪来那大怨气,时隔数年重逢,还记得给他来上顿劈头盖脸臭骂。
可刚骂完,季明舒又主动亲上来,从他唇路亲至喉结,像慵懒小猫咪样,有下没下地轻轻舔舐,声音甜甜,骂人也像撒娇。
岑森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自然经不起这样活色生香撩拨。
有那几秒他还想过,这是不是季家搞出什手段故意引他上勾。但软玉温香在怀,他竟觉得上这勾也没什不好。
正好,他缺这只精致花瓶当做摆设。
瞬,误以为自己醉得不轻。
季明舒两位伯伯,位从商,位从政,都非常需要得力姻亲作为助力。
那时岑森刚巧得知,他们暗地里已经为季明舒物色好联姻对象。
他们物色联姻对象是江南纺织起家苏家,苏家北上发展数年,在政商两届都颇有建树,虽无法和岑家相提并论,但也已是新贵里翘楚,势头很猛,前途不可限量。
苏家那小儿子岑森也认识,双商不错还表人才,是苏家这代重点培养对象。只不过他在私生活上不甚干净,男女通吃,荤素不忌。
岑森:“已
回忆在走进酒店套房瞬间戛然而止,岑森睁眼,揉揉眉骨,又重新打开桌上文件。
最近可能是太累,他竟然会因为裴西宴那小孩句话胡思乱想。
季明舒是他太太,夸句好看可爱再正常不过,又哪里谈得上追不追求,喜不喜欢。
不知所谓。
可没过多久,他又停笔,拿起手机给季明舒发条消息。
想到这些,再看眼前明眸皓齿楚楚动人,岑森心底竟然有些惋惜。
可能是从惋惜开始,他就隐隐约约有些想法,所以才会在季明舒误饮加料酒时,出面将她带走。
其实岑森原本想将季明舒送去医院,可季明舒乖乖巧巧坐没几分钟,就冷不丁爬到他身上,还面对面跨坐着,揉他脸,骂他。
骂他崇洋媚外,骂他眼光不好和李文音那种小白莲谈恋爱,紧接着又颠三倒四地骂他不应该和李文音分手,他们这种不可回收垃圾就应该紧紧锁死谁也不要放过谁。
他晚上喝很多,为带这没良心女人提前离场,还被起哄喝杯不加冰威士忌,早已不甚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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