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都这样，你都不问句？”姚琛更加恼怒，“你心里根本就不在乎
是吧？”
韩烟烟漆黑
眸子望着他，轻轻问：“多问句，你就能不这样
吗？”
姚琛哑然。
即便是跟韩烟烟在起，姚琛也直都有他灯红酒绿生活。他背上偶尔会出现别女人情动时留下抓痕，韩烟烟从来没多问过句。
姚琛以前觉得轻松。
“回来？”韩烟烟微微打个哈欠。说话声音都软软，带着困倦状态下特有缺乏力气之感。
她上前帮他脱衣服。
姚琛西服领子上有半个口红印。姚琛都看得清清楚楚，韩烟烟却像没看到似。
另外半个，姚琛猜应该在衬衫领子上。他看不到，但韩烟烟定看得到。
但韩烟烟仿佛什
都没有看见，手掩着口，打着哈欠说：“困死，去睡，你也早点睡。”说完，转身就要走。
机上亮起。
这次，警方精准打掉姚琛个地下赌场。
人在江湖漂，本来就有起有伏。姚琛不是输不起，但这仗警方打得太漂亮，让他和他弟兄都非常恼火。
寻常男人灌几杯黄汤都容易撒疯儿，何况是这些手上有血男人。三虎把个公主拖到沙发上干得她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姚琛原本抽着烟思索着警方是怎得到消息，后来那公主叫得太惨，扰乱他思绪。他转头看眼沙发上不堪场面，忽然心生厌恶。
可他现在觉得恼怒。他终于是受够她那些“淡淡”情绪，又腻烦，又厌恶。
他想看她大笑，大哭，大怒。他记得从前他有次想强她，她哭得跟什似，对他又踢又咬。她最早时候，对他还曾经有愤怒和反抗。
后来都没。从她跟他之后，都没
不知道是因为赌场事，还是因为喝多酒，姚琛忽然就恼怒起来。
他把拽住韩烟烟，把她拽个趔趄，拉回来。
“韩烟烟你是不是瞎，这你都看不到吗？”姚琛指着自己脖领子上应该有口红位置。
韩烟烟先是愕然，然后表情淡去，无所谓说：“看到又怎样，你不是直都这样吗？”
姚琛觉得，他真是受够韩烟烟这种“淡淡”态度。
这天晚上姚琛半夜才回家，家里有灯。
关门声音惊醒在沙发上睡着韩烟烟，她迷迷糊糊起身，身上书本掉落在地上。她马上就要复试，最近正在紧锣密鼓复习。
她揉着眼睛，趿着拖鞋过去迎他。头发有些蓬乱，睡衣看起来软软，好像很舒服。
姚琛就觉得，回家前和回家后，简直两个世界。
他也说不清他该属于哪个，或者更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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