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他
声音在欢爱后微有些沙哑，比平时更低沉。他看着韩烟烟：“……出什
事
？”
“没什呀。”韩烟烟撑着下巴，笑嘻嘻回答，“就想让你知道
喜欢你。”
乔成宇沉默。
他和韩烟烟从初见，到结成同
“喜欢你脸帅。”
“喜欢你身材好，有腹肌。”
“喜欢你个子高，头发又黑又密。”
“喜欢你穿着西装衬衫，
脸禁欲样子。”
“喜欢你工作起来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烟烟。”乔成宇迎上去问，“累？”
韩烟烟停下脚步，抬头看他。她神情有丝茫然，片刻后便掩去。她看着乔成宇，忽然踮起脚，吻他下。
“今天去你那儿。”她微笑。
乔成宇觉得，她定是累。她虽然笑着，可那笑容里没有平时明媚，很疲倦。
这天晚上韩烟烟格外热情，格外黏人。欢爱过后，她也不放他去书房，趴在他胸口直跟他说话。
放下刀：“叫你没反应，只好用别方法。”
“不是进行得很顺利吗？你又叫出来干什？”利奥怒气冲冲问。
“找你确认下刚才。”韩烟烟把刀收起，放回包里，“刚才情况，是不是任务要完成？”
“对，就差点点！”利奥说，“就那点点，你再给他点刺激，你就能功成身退。”
韩烟烟盯着空气。
“喜欢你这认真。”
“喜欢你对自己想要东西执着，不放弃。”
“积极夺取，但是有底线。”
“哎呀，还喜欢你手，也喜欢你锁骨和喉结形状。”
乔成宇开始还含笑听着，慢慢，他眼神变。
她向来风风火火，无论是生意上，还是情感上，都来去潇洒。这样黏人不想分开她，让乔成宇心里片柔软。他喜欢她这样。
他将她圈在怀里，听她絮絮说些莫名话。
“你知道喜欢你什？”韩烟烟撑起头看着他。
“什？”他问。
韩烟烟眼睛水濛濛片，氤氲着说不清情意，又带着不能说伤感。
“……就，离开这个世界是吗？”她问。
“是啊，任务完成，这里就结束。”利奥说。
“那别人呢？爸爸妈妈呢？未婚夫呢？”韩烟烟抬眼，盯着天花板问。
利奥“嗤”笑：“他们？你不会对他们……嗯。”他话说半像是意识到什，中途收住，只说：“他们不重要，任务目标才重要。除任务目标，别任何人都不用在意。”
乔成宇在外面等会儿，韩烟烟就从女宾室里出来。比起先前酒会中神采飞扬，她此时看起来有些疲惫，脚步有些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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