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观察，有些东西这些人家并非买不起，而是流传到当地需要时间，偶尔也有人花大价钱托人弄来
时兴物件，稍有
件，拿出去都是很有脸面。
所以她想，收来各式衣物也不必作践折换
，若能拿去需要这些东西地方，不愁卖不出好价钱。
她将这想法和江绪说说，江绪略略思忖道：“想法不错，可这其中来回所需时间与耗在路上成本也得考虑进去，若所耗成本与两地差价持平，便不可行。”
明檀经验还是太少，江绪说到此处，她才想起。
她点点头，边将这点补充下笔边认真道：“那
江绪扫她眼，朝明檀道：“走，回家。”
明檀稍怔片刻，忙和白敏敏告别，上车。
“夫君，你怎
来？”坐上马车，她有些意外。
“今日去殿前司，办完事见时辰差不多，便过来。”
明檀缓缓点头，又想起什，忙和他说起方才在宫中章皇后指派给她差事。
这些话好像也不该当着他姐面说，又默默咽回去。
“她如何？”
章怀玉喝口茶，违心夸赞道：“是比
有规矩。”
章皇后又忍不住轻哧声。
章怀玉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搁那儿坐着，装出副不知道他姐在嘲笑他模样，还欲盖弥彰地解释道：“当然知道姐不会对她怎样，可这宫里贵人多，她那性子，指不定不小心就冲撞谁，姐，你以后还是别让她进宫。”
此事在江绪意料之中，他并不惊讶。
两人路聊到回府，用过晚膳，江绪又允她道进书房，在桌案对面多摆把黄花梨椅，两人共用方端砚，写写公文，写写章程，偶尔说上几句，烛光暖黄，书案寂静。
先前在宫中，为让白敏敏好生表现，明檀还有许多建议未曾提出。
她记得南下途径禾州时，禾州女子对那些华丽衣裳十分追捧，只不过她们身上穿戴衣裳首饰，多是京城上轮时兴花样。
再远些小些地方，当地富家女子甚至还在穿上京前两年流行衣料和纹样。
“如今能不进宫，往后若成世子夫人，年节里也是免不得要进宫，味躲着怎成？
“行，本宫自有分寸，你也不必隔三差五往宫里头跑，这宫里有本宫在，还能让人吃亏不成？既然来，去勤政殿，给你姐夫请个安。”
勤政殿可远，章怀玉不情不愿地起身，应声“是”。
与此同时，明檀与白敏敏也在宫门落钥前顺利离宫。
出宫门，白敏敏总算能畅所欲言番，她小嘴叭叭地不停数落着章怀玉，连气儿都不带喘声，直数落到江绪从定北王府马车中出来，她才安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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