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个礼,乖巧落座在江绪身侧,规规矩矩保持着寸
良久,江绪终于“嗯”声,又斟酒自饮杯。
这声“嗯”,是满意意思?
喻伯忠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江绪神情,好半晌,他终是松口气,又忙拍拍手,引众袅娜姑娘入内。
不多时,只见行姑娘娉袅而来,字排开柔声福礼道:“给定北王殿下请安,给各位大人请安。”
舒景然都不由得看怔瞬,这些女子,似乎比那日在仙泉坊中所见,还要来得养眼,且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单拎出来容色比之宫中妃嫔都不遑多让。
没查出眉目,下官想着周监官是圣上看重之人,也不敢隐瞒耽搁,第时间便将周监官明面上死因写道折子递进京。不过这些日子,周监官真正死因,总算是查出来。”
喻伯忠脸不红心不跳道:“原是市舶司里舶干与周监官不和已久,心有嫌隙,这舶干又在市舶司里头拉帮结派,与下头吏官里那些个贴司、都吏、孔目勾连气,私下敛财,不巧,被周监官给发现。周监官清正,不愿与之同流合污,拉拢不成,那舶干众遂将其杀害灭口,还刻意构陷,着意损其身后清名啊!”
江绪仍是没什表情,舒景然垂眸抿酒,心里想着:倒也为难这喻大人忍痛割肉,竟舍得气儿交出这多人给周保平陪葬。
“如今涉事人等已尽被送往府衙,这些人戕害同僚,为官不正,死不足惜,只待押解上京等候发落。然周监官为市舶司鞠躬尽瘁,品行才干众人皆是有目共睹,如此丧命,实乃无辜。还望殿下回京之后,能代灵州市舶司众向皇上陈情,还周大人个清白,让忠臣在九泉之下也能得以瞑目。”
喻伯忠说完这番话,其他人都不由附和:
这些都是徽楼中精心教养多年姑娘,自非寻常妓子可比,个个儿都是等美人,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行止不输闺秀,又比闺秀多些学不来好处,其中好几个都是宿家老爷们养着原打算收用,然如今不得不先拿来招待这阎王爷。
江绪扫眼,不知怎,在右手边第二位姑娘身上多停息。
喻伯忠很是会察言观色,见状,忙示意那姑娘近前伺候。
其余姑娘也未近其他男人身,悄然退下,只另进几位容色上佳,然没那拔尖姑娘陪侍。
那被指派伺候江绪姑娘穿身绯色襦裙,肌肤赛雪,眉眼盈盈。
“是啊是啊。”
“周大人何其无辜。”
“可惜啊。”
江绪也不知在想什,听完这番陈词,也没表态。
喻伯忠心下忐忑,仔细回想着方才所言是否有何处不妥,又或是此番改口殿下仍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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