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温存会儿,两人起床更衣。见江绪又要穿身黑,明檀按住,给他挑身松青便服,还颇为贤惠地件件帮他往身上穿。
穿好后,她又拿起江绪换下黑色锦衣,想将暗袋里东西拿出来。
他暗袋里头通常会放些银两银票,信号烟弹,还有印鉴。
“G,夫君,这是什?”明檀忽然摸出块长条状玄色小玉牌,好奇打量。
这东西顶端穿孔,原本似是挂在什东西上头,通体呈玄黑之色,摸着似玉非玉。上头还有明显钝器磨损痕迹,明檀瞧着,莫名有些眼熟,可时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想到这,明檀脸红红,忙捂脸往里侧翻,身子蜷成小虾米。
她可太不知羞,为何会这样喊?这可是在哥哥府中,也不知昨夜有没有被人听到,真真是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忽然,身后长臂将她捞入怀中,粗粝指腹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连着。
她忙将其拍开,回身恼道:“昨夜你!明知是在哥哥府中,你太坏!”
“本王醉。”他声音低而餍足。
也是这说。”
“是。”江绪眼底似乎烧起来,亲咬她耳垂,还沿着耳廓密密麻麻燃着火,声音沙哑低喃,似哄似诱道,“叫声启之哥哥,本王便快些,可好?”
明檀已然从瘫软到酸软,只要快些,什都好,自是无甚骨气地立马喊道:“启之哥哥――”
谁想话音未落,便是疾风骤雨以摧折之势袭来,明檀有些承不住,惊呼出声,还求饶似声接声地喊着“启之哥哥”,越喊越是破碎。
她身体战栗颤抖,有时在云端,有时在水底,小脸汗泪交织,青丝满泄,有些还落在脸颊上,与他墨发纠缠。
江绪稍顿:“你不认识?”
明檀摇头:“不认识,但有些眼熟。”
“此物,救过本王命。”他从明檀手中接过,摩挲会儿,又将其放入暗袋之中。
救过命?明檀想再仔细问问,可明珩忽至屋
醉,平日怎不见他醉?且云旖明明说过,主上千杯不醉!明檀羞恼,拿他没法子,往他身上锤两拳,可力道也是轻飘飘。
江绪拢住她小拳头,哑声安抚道:“无事,舒景然与你哥哥也都醉。”
“真?”明檀狐疑。
江绪“嗯”声。
明檀将信将疑,但还是稍稍心安些。
……
夜贪欢,次日醒来,明檀头疼得紧,脑子突突,因着醉酒,也不大记得自己昨夜做什,又发生什。
只不过见到还躺在身侧江绪与乱作团散发着暧昧气息锦衾,方才还混沌片脑中又零星冒出些羞人画面。
启之哥哥?
她昨夜喊启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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