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时候,她忽然回想起当初孤身人坐在这里时场景。
那时候身边好像有对小情侣也是中国人,女生这也怕那也怕,那时她觉得没什可怕,现在她倒颇为理解小姑娘心情。
她可能是真怕,因为心里还有很多牵挂,明明生活幸福,男朋友也在身边,可若是发生意外,这切就不复存在。
她可能也没那怕,作出那害怕样子,也许……只是想要身边人哄哄她。
就像她现在样,嘴巴抿得紧紧,摆出副不情愿不高兴样子。
江彻低头,又指着地板,“对,你还在这儿落下个U盘。”
说到这,他捏住周尤下巴,唇角似笑非笑地扬着,问:“希望喜欢人…这生平安快乐,那可是第次看人正儿八经留遗言呢,你说说,希望谁平安快乐?”
周尤羞愤。
现在想想自己做蠢事,实在是太羞耻。
她狠狠瞪江彻眼,挣开他束缚,又打开行李箱,抱着衣服股脑儿跑进浴室。
距离婚期还有大半年,周尤对蜜月要去挪威看极光就已非常期待。
她万万没想到,借着办工作签证机会,江彻提前给她准备个惊喜——带她去撒哈拉沙漠看星星。
撒哈拉冬冷夏热,条件恶劣,非要挑个合适时间,三月到五月勉强还算舒适。
因为刚好顺路,江彻还安排两天在迪拜停留。
落地迪拜机场时,长途飞行疲惫忽然消散,看着满目既陌生又熟悉景象,周尤握住江彻手,有种重游故地奇妙欢欣。
江彻就在边不
江彻望着关得死死浴室门,坐在床边,双手往后撑着,脑袋微偏,唇也向侧轻挑-
周尤知道,江彻平日里装出副很大度对过去完全不在乎死样子,实际上小心眼记仇得很,所以当她再次来到skydive跳伞中心,拿到叠生死状时,毫不意外。
当初她签名签得干脆利落,现如今拿到生死状,她也仔仔细细地读起英文条款,时不时和江彻小声讨论,“这也太霸道吧,那们死他们完全不用负责欸。”
“你能不能说点吉利?”
周尤不情不愿。
江家在棕榈岛有度假别墅,两人只停两天,江彻说懒得折腾,直接在酒店住算,周尤自然同意。
可她完全没料到,江彻十分恶趣味地已经提前订好两人当初酒后乱性那间房。
虽然来迪拜已经是两年多以前事,但走进那间房,周尤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你记不记得,你当时就在这个床头柜,给留张便笺,哦,对,还特别大方地留十张人民币。”
周尤在他身后踢他脚,“江彻你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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