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赶忙跳出酒桶,“有事先走步。”
仍旧不知道大叔在躲谁。
云浅抵达训练地,背如芒刺,邬齐海目光只需要感受就知道有多哀怨。
下午是格斗训练,云浅又次和邬齐海同组。
邬齐海甜甜道:“姐姐,们找个地方开始吧。”
云浅:“你躲在这里,不怕你妻子担心吗?”
沉默。
大叔开口:“她去世。”
云浅:“……抱歉。”
“没有关系,是场意外。”大叔笑呵呵道:“们拥有个很可爱女儿,小名叫荌荌,长得像她样漂亮,每次看到荌荌眼睛,就会想起她……对,女儿和你差不多大,她从小就像个假小子,不是爬桅杆就是拿海旗荡秋千,长大之后才有女孩子样子。”
这人说话同时又是猛地咳嗽不停,导致说那句话支离破碎,云浅根本没听清对方说是什。
“咳咳咳咳咳——”
酒桶内空气不流通,对于容易咳嗽人本就不友好。云浅见这人都快咳死还不出去,她摸索着找到用于放酒木塞,拳将木塞打出去。
新鲜空气以及缕光线透过孔洞流入桶内,尘埃在光线中缓慢漂浮,那人大喘气,说:“终于活过来。”
他半张脸被光线照亮,满面大胡子,眼窝深邃,眼角充满岁月痕迹,他给云浅发张好人卡。
二人同跳入海中,挑选地方。
邬齐海身手很好,比训练官以为更好。训练官认为云浅和黑小子格斗水平相当,其实不然,云浅清楚邬齐海比她厉害得多,对方在训练官面前
云浅听着大叔絮絮叨叨,她时不时便会应和两句,表示自己在认真地听。
对方这种情况只是想找人倾听,回忆过往,不需要云浅附和,从大叔叙述中可以看出他很爱他女儿和过世妻子。
大叔说很多话,说累,靠着桶壁休息。
云浅问:“对大叔,刚才你说在躲谁,没有听清。”
话音才落,代表集合训练哨声极具穿透力,路来到此地。
云浅当然看不清这人长什样,她只通过对方声音判断出这大概是个中年男人,她以“大叔”称呼对方。
二人同是在木桶里躲避“追击者”人,能找到个地方躲也是缘分,他们暂时都没有离开木桶打算,便有句没句搭话。
大叔:“被追求不好,第次看见有人会这样躲避追求者,你很讨厌对方吗?”
云浅:“倒也不是讨厌,怕不躲远点,抵不住这种追求攻势……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大叔突然笑起来,说:“当初追求妻子时候,她也用这个理由拒绝,不过最后她还是答应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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