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说是渗进去
。”
林柚早料到
这样结果，这会儿无情地戳穿它自欺欺人，她把骷髅头和水杯都
起放回原处，自己拉开阳台门。
是时候想想怎
搞定。
楚人美也不是无解，普通点办法就有两种。
其，她当年被竹席裹就,bao尸野外，怨恨下对村民大开杀戒，最后停手是因为最疼爱后辈用她用来许诺“你想要什
都答应你”手镯求她。百年后当地动迁，楚人美尸骨落进水潭，镯子也在这过程中丢掉。
“你能喝水？”她狐疑地问。
骷髅头嘿嘿乐。
“试试呗？”
它这要求,林柚是无所谓,反正也没什成本。
她只拧开厨房水龙头，冲下那个玻璃杯，又接点水进来。
就听骷髅头这跃跃欲试兴奋语气，林柚怀疑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只有只手骨还收起来，都能看到它在期待地搓手手。
“得,”她凉凉道,“你当心又把自己炸,可不奉陪。”
“读书人事，能算炸吗？”
那块成这样都不安生骨头本正经地反问。
“好吧，”它妥协道，“退万步来讲,承认是把自己搞成这样,但什是艺术？艺术就是爆炸！这是为艺术献身——”
分钟过去。
五分钟过去。
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骷髅头忍半天,终究按捺不住好奇。
它“喀啦喀啦”地活动着自己下颌,开口问道：“你现在有什感觉吗？”
林柚：“……”
找到镯子戴回她手上，搞不好能平息怨气——但这点也没有落实过，
提溜起那块骨头，对方配合地张开嘴巴。杯口对准位置，直截当地倒进去——
“哗——”
水淌过它下颌骨，滴答滴答地漏满地。
骷髅头：“……”
“相信，”它闷闷地说，“还是喝点。”
林柚没管这强词夺理,准备转身接着忙她。
“不不不你等等！”
这家伙仍然不死心地做着垂死挣扎,“豁出去,让也喝口。”
林柚心说这年头除她以外居然还有主动想见鬼。
但又说回来，眼前这只剩个脑壳家伙可是为做实验就把自个儿炸得连点皮肉都没剩，看起来还丝毫不后悔,会提出这个要求也不意外。
“这是第七遍。”她知道这压根不是什关心，反手指窗户玻璃，“最后说次，如果再问，就把你从这儿丢出去。”
骷髅头讪讪地笑着。
“这不是好奇嘛。”
它说：“还是第次见只用这样水就能让人致幻，搁们那儿要复杂多——多好研究素材！”
这是说水还是说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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