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顾衡时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还以为人是你杀。”
“不是杀但进警察局就凉啊。”
耿清河念叨,他倒是也深谙不能在作案地久留道理,“现在是不是该回去——去找柚姐他们?”
这些“东西”和毯子当然不可能是人力搬来搬去,他们车停在树林另头,跟巡逻过程中过来查看情况警察是相反方向。
虽然从旅馆小车库带出柴油,但条件到底有限,想要做得彻底点就又费时间又费精力。
把最后点残渣和灰烬深埋进土里,再踩实又从旁边拨过来点落叶挡住后,耿清河这才松口气。
他这口气都没出来,吐到半就被打眼扫过来白光给硬吓回去。
“怪,”负责巡逻警察拿着手电筒照圈,“没见着人啊。”
耿清河藏身在灌木丛后,见白亮光束就从自己手边擦过去,喉结不由滚动着。
来回两趟,他们做事没人发现也真是撞大运。
“这下搞定……吧。”
耿清河也没敢直接去碰哪儿,就着边上小溪掬把水冲冲手,不放心地确认道:“烧成这样应该不会再复活?”
顾衡:“……”
说得他有经验样。
耿清河庆幸他们舍弃明路,不然铁定撞个正着。
他坐进副驾——这汽车原先估计是老板自用,在车库里发现时连钥匙都还插在上面。
他们来回都专挑是小道,这些犄角旮旯窄路连个人影都难见。也正因如此,当前方猝不及防地冲出个人时,俩人都被吓跳。
顾衡猛然踩下刹车,汽车在就要撞到人咫尺间险险停下,耿清河差点脑门撞玻璃上。
“这家伙怎——”他下意识脱口而出,旋即
他偷眼瞄向同样蹲在边顾衡,对方倒是派平淡,还在侧着头继续探听这两个警察动静。
“刚才不是说有烟?”
另个警察嘀咕。
“好像是有糊味……但看样子不是在这里烧啊,”他踢踢地上叶子,沙沙声听得人心惊肉跳,没瞧出有什痕迹,“走,去别地方看看。”
俩警察走远,耿清河背靠树干,这会儿才是放心大胆地抹把汗。
“问没用,”他平静地说,“也是第次做这种事。”
怎完美地处理川上富江尸体还是个技术活。
不是没出过这样事——她五根手指在被丢进过火堆后依旧再生出五个新富江,只是烧毁最严重需要时间更久罢。
血被注射到女性身上可以将对方渐渐同化成富江,连头发直接插上去都能使人产生幻觉。
川上富江就是这种存在,得想办法不留丝痕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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