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和耿清河对视眼,道,“你让开。”
后者闻言这才立马乖乖松手站到边。虽然总觉得身份有点错位,但耐不住对方疑似真大佬,他自认只有打call喊6份儿。
林柚缓缓掀开垃
和他同时松手林柚步赶上去,径直抄起桌腿附近垃圾桶——稳、准、狠,直接把那残影扣个正着!
垃圾桶里不明物:……
耿清河:“……”
他望向对方时敬畏更深。
毛骨悚然归毛骨悚然,耿清河该长眼色是有。见那东西进垃圾桶还挣扎得厉害,他硬着头皮走近步。
耿清河:“……谁说,那是战略性撤退!”
光看这游移眼神就是被说中。
“想太多,”林柚慢条斯理地把衬衫另条袖口卷上去,“看到那指头,好好没烂。也没见过用自己睡床当封印,再说——”
真厉害鬼哪有被踹脚就罢休。
“来来来,快跟起搬。”
耿清河对那强大拽力仍记忆犹新,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下,又吞咽下,“……真要搬啊?”
“不然呢,”林柚已经开始挽袖子,“总在床底下待着多闷啊,请出来大家起晒晒太阳。”
闻言,耿清河往窗外瞧。
黑。
晒个鬼啊啊啊这个时间点晒东半球太阳吗!!
这会儿才能透过半透明垃圾桶壁看得清里面是什。
只苍白手掌正上下来回蹦跶,它死命地往桶壁上撞,力道之大带得两个人合力压住垃圾桶都有点不稳。
耿清河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然而都已经上这条贼船,他这时也不敢撒手。
过足有四五分钟,桶内突然安静下来。
“……”
林柚有种强烈直觉,床下除刚才拽她鬼手以外,兴许还有什别东西——要想在卧室藏点小秘密,除枕头书柜床头柜,最安全还隐蔽不就是床底吗?
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耿清河蹭到床边,磨磨蹭蹭地也摸上角。
双人床是实木,分量也着实不轻。林柚和耿清河人搬边,用上大半力气总算把整张床挪开点距离。然而就在吊灯光亮扫进黑漆漆床底刹那,道白色残影蓦地蹿出来!
耿清河悚然惊,条件反射地慌忙放手。
他才张口想说什,只见旁边那人反应比他还快。
“你说万搬起来看到个腐烂尸体呢,”他把按住床垫,苦口婆心地劝说,“要是这床就是封印,搬开就有具毛僵‘哇——’声扑出来呢?
林柚:“……”
小兄弟想象力挺丰富啊。
还知道毛僵呢。
“你之前是不是就这想,然后连门都没敢进?”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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