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柔皱起眉头,“盼盼,医生说最快也得等到周才能恢复,可是后天就要比赛,那该怎办……”
奚盼心头泛苦。
她怎会意料到辛辛苦苦花几个月时间去准备这场比赛,却发生这样意外。
去年时候,她因为工作原因没
于是周尧和通柔就陪着奚盼出发去医院,男生也同陪同,他是芬兰人,但不住在赫尔辛基,这次来这里也是旅游。
通柔看着奚盼手上都开始出水泡,她心疼坏,看过去比她还难受,周尧握住她手安抚她:“你别把奚盼搞得越来越难受,嗯?去医院肯定会有解决方法。”
奚盼疼得不行,但还是扯起嘴角笑:“好啦你们,就是烫伤而已,别搞得要生离死别样,应该……不会有大碍。”
“嗯嗯……”
到医院,好在有会说芬兰语男生帮助下,他们不至于在国外医院头雾水。
剧烈灼烧感刺得奚盼手抖,手里杯子没拿稳,直接摔碎在地。
巨大声响使冲撞奚盼男生回头,就看到她手上红辣辣片,他瞪大眼睛,嘴里慌乱地在用芬兰语道歉:“Olenpahoillani,Olenpahoillani……”
自助餐厅服务员看到这幕,也飞快赶过来,第时间把她带去冲冷水。
奚盼疼得冒出眼泪,只感觉有股烈焰仿佛要往她骨头里钻。服务员询问她是哪国人,奚盼说是国人,对方就用和她沟通:“你现在感觉怎样?”
奚盼痛苦地摇摇头,感觉冲水好像解决不问题。
护士继续用冷水给奚盼手进行冲洗,而后用生理盐水和聚维酮碘溶液给她消毒,最后在涂上烫烧膏,用无菌纱布进行包扎。
周尧跟着男生去去结算,通柔陪着奚盼坐在椅子上等候。
奚盼右手疼得动弹都动弹不,她垂下眸,感觉心底很慌,“这样还能比赛吗……”
其实她最担心就是这个问题。
她手现在疼成这样,还能不能重新拿起画笔。
旁边男生用芬兰语和服务员急忙说大堆,服务员帮忙转述:“这位先生直和您道歉,他说愿意赔偿切责任……”
奚盼摇摇头,此刻也没有心情和他追究责任,这时通柔刚好拿饮料路过,就看到奚盼在这,她疑惑上前,于是就望见她手上烫伤,触目惊心:“盼盼,你你你这是怎,这是被怎烫到啊!”
跟在通柔后面周尧也赶过来,顿时惊,问到底发生事。
“刚才这位女士是被开水烫伤……”
服务员解释着,而后帮忙男生问要不要送奚盼去医院,周尧见此也点点头:“去医院吧,看这样冷水冲效果不够,估计得去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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