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见到太阳,没被做死在床上,真是太不容易。
司随瞅瞅她,又瞅瞅旁边那个冷酷无情得仿佛下刻就要去造杀孽男人,装作看不到她表情,赶紧退下去。
男人将她抱到怀里,喂她吃
妈蛋,好想打死这个言不合就开黄腔家伙!
当天晚上,他们投宿时,某个男人让她体会到什叫该软时会软、该硬时绝对能硬到底技能。
“萻萻,你不喜欢啊?”男人贴着她身体,用柔情蜜意语气问她。
迟萻将脑袋埋在枕中装死。
“那再来几次,做到你喜欢为止。”他好温柔地说。
会儿冷酷无情得像个性冷淡,会儿邪魅张狂得像个霸道总裁,会儿又,bao躁压抑得像个杀人狂……
这真不是精分?
天魔城开始下雪时,迟萻和她家精分男人离开天魔城,坐着紫色麒麟兽游历大陆。
麒麟兽在荒野中奔驰,脚下踏出道道紫色云雾,格外美丽。
迟萻缩在某只天魔怀里,摸摸他坚硬胸肌,用力地掐下,反而弄疼自己手。
地露出个邪气笑容。
不仅如此,他原本冷冽声线也变,变得柔腻极,托起她身体,亲亲她嘴角,说道:“想要笑,用你身体来取悦,就笑给你看。”
迟萻:“…………”
被关在房里半个月不能下床后,迟萻就不想再让他笑。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崩溃地说:“为什你会变成这样?太反复无常,你就不能好好地做个正常人?”
装死人马上诈尸,“不不不,很喜欢,真。”
男人笑盈盈地看她,“哦,那就好,既然这喜欢,那就多做几次。”
迟萻:“…………”
妈蛋,好想打死这个言不合就歪曲她意思男人。
迟萻腰酸背痛地爬起床,看到司随低眉信目地端早餐进来,眼睛酸,差点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叹着气说道:“你怎就这硬呢?每次睡觉时,不小心翻个身,撞到你身上就要痛醒,都以为自己抱着块硬梆梆石头入睡。”
男人淡定地说:“石头能像样能给你暖床,还能软硬适中?”
“什软硬适中?”
他继续淡定地道:“至少某个地方该软时会软,该硬时会硬,能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迟萻:“…………”
坐在床边,披散着头发、看起来就像个十足杀人魔头男人说:“不能,因为是天魔。”
迟萻扭头瞅他眼,突然悲悲切切地哭起来。
他沉默下,将她抱到怀里,开始亲她,舔去她眼泪,直亲得她再也哭不出来为止。
迟萻突然有些心累。
变成天魔后,他病好像更严重,肿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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