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看周围烟薰痕迹,就知道这男人经常这干,他来这里呼吸花香缓解自己疯病,然后猎杀闯进来动物,在这边解决他伙食。
这里风景确实很好,加上这片花海散发味道,似乎并不吸引肉食性动物,所以他们能放心地在这里休息。
在他烤肉时,迟萻也在研究他刚才用来套住狍子线。
“司昂,这线哪里来?”
男人反应慢半拍,脸严肃地
迟萻认真地道,“血腥杀戮如果会让你情况更严重,就不要再动手,由来好不好?”
他低头看她,嫌弃地道:“不好。”
她看起来太弱,这个世界这危险,他要好好地照顾好她,绝对不能让她死!
不让她死,已然成为他潜意识里个执念。
见他不理她,径自去处理那只狍子,迟萻也有些无奈,不知道怎和这个因为疯狂而显得智硬男人说明白。
他气势非常可怕,俨然经历场血腥冷酷大屠杀,理智近无。
迟萻几乎屏着呼吸,慢慢地走过去,站在倒在地上狍子面前,仰首着看站在狍子脑袋上男人,轻声叫声:“司昂。”
他转头看过来。
迟萻看着他那双红得宛若要滴血眼睛,心里不禁又难过得厉害,她张张嘴,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忍不住再次流泪。
男人神色有些变化,他从狍子脑袋上跳下来,将她搂到怀里,给她擦去眼泪。
因为他有自己坚持,没有个正常人能和个神经病正常沟通,如果和他硬碰硬,输绝对是她——因为她舍不得勉强他,只能迂回着来。
想到这里,迟萻决定还是慢慢地来,这个世界虽然也危险,但比上个世界好很多,只要小心点,她定能好好地活下来。
男人砍下狍子条腿,然后取些肉拖走,剩下那只狍子,他在附近折些树枝树叶覆盖上去,以免阳光,bao晒让它变质。
拎着要吃肉,他们起到花海深处,那里是个绝壁,高耸山壁约莫几千米,在花海中投下片阴影,他们就在绝壁脚下。
男人在周围收集些木柴,就在山壁阴凉处,边呼吸周围花香,边悠闲地升火烤狍子肉。
他用沙哑而生硬语气道:“你……哭什?”
是啊,她哭什?只是看到他这样子,她就忍不住泪流满面,难过,悔恨,痛苦,恨不得以身代之,不要他变成这样。
曾经她那怕他,现在却那爱他,爱到每次分离,都让她心如刀绞。
她将脸埋在他怀里,直到眼泪干后,才用带着鼻音声音说,“以后别这样。”
他低头看她,眼睛依然片血红,面无表情,仿佛在问,别这样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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