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航惨白着脸,断断续续地道:“三十年前……若非她出手相救,只怕那时候已经死。反而是不知好歹,竟然忘恩负义,联合他人害她,将她害至此……对不起她……”情绪激动时,痛得冷汗直冒,却仍是觉得痛得不够。
这种皮肉之痛,比起当时她身受灵毒之苦,又算得什?
东临国皇帝皱起眉,不知想到什,转而问道:“那叫迟慕女人,现在如何?”
“不知道。”左丘航漠然地道。
见状,东临国皇帝也不再问他,而是让人去打探消息,终于得知她被白虎令之主带走,至今无人能见她,也不知道她情况如何。至于灵图师宗家,其他三位令主虽在,对上白虎令之主,却不堪击,只能等宗家那边指示。
束,迟萻等人重新回到青溪涧。
经此战,他们在青溪涧地位隐隐出现变化。
半个月之前,他们是以巫族代表进入青溪涧,迟萻是随同巫族起到来人族剑师,丝毫不起眼。如今司昂身份揭晓,众人得知他是天巫,自然不敢待慢,而迟萻作为宗家白虎令之主,虽然在旁人看来仿佛与宗家闹翻,但她实力强悍,更是无人敢小觑。纵使她真和宗家翻脸,也不代表她处境堪忧。
还是那句话,人族规矩是由强者定下,谁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
迟萻和司昂重新进入青溪涧,此时无人敢待慢,甚至能和剑皇封天涧平起平坐。
经此事,宗家只怕人心不稳。
东临国皇帝想到很多,对即将到来会议心里有谋算。
其他人和东临国皇帝样,十分关注宗家事情。
白虎令之主遇害,十年坎坷,记忆全无,而宗家在这段期间,以为白虎令之主已经身亡,转而支持陷害白虎令之主从者,让她以白虎令之主身份前往青溪涧参加会议,此举虽然能理解,但却让人心寒。
白虎令之主随同巫族回来,在青溪涧谷前与宗家翻脸之事,众人
在战斗结束第二天,人族其他代表也接二连三地来到青溪涧,其中就有西海国和东临国皇级剑师。
东临国皇帝得知儿子在战场上为救白虎令之主差点丧命鬼族手下,怒发冲冠,然而待他从其他人那儿得知儿子与前白虎令之主恩怨,到底理亏,不再说什,只让人定要将儿子救活。
左丘航是东临国皇帝最为看重儿子,最有望晋升为皇级剑师人,东临国皇帝对他赋予极大期望,自然不希望他就此死去。
看着床上气息奄奄儿子,东临国皇帝忍不住叹息声,说道:“那女人到底有什好,让你舍身相救?”
更可笑是,对方之强,根本不需要他舍身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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