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是,她身体简直就是个弱渣,走两步就要喘喘,出个门直接能晕厥过去,双手无力,捧个杯子力
迟萻摇头,“没有,只是觉得,应该是这样,阿萻不好听。”
松萝耸耸肩膀,既然她坚持,那就迟萻吧。
迟萻昏迷个月后醒来,在床上挺尸半个月,终于可以起身下床。
只是当她扶着墙慢吞吞地走出去时,不过短短十几米路,却让她出身汗,虚脱般地瘫在地板上,眼前黑差点昏厥过去。
松萝正坐在廊下练习巫术,看到她瘫在地上,忙不迭地跑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放到旁边特地为她做躺椅上。
她很小时就意外去世,跟着叔叔婶婶生活,只是她不是叔叔家孩子,等她六岁能自己做饭后,就搬出来个人生活。
虽然这次捡回来是个人族女人,但屋子里多个人,仍是让她非常高兴。而且这个女人记忆被人封印,估计辈子都想不起自己是谁,找不到回家路,她除留在这里外,没有其他去处。
松萝将药碗放到旁,从旁边藤柜里取出个匣子,拿出块巴掌大玄色令牌,说道:“想,这应该是你东西,捡到你时,这东西就在旁边。”
床上女人目光落到那令牌时,突然神色凝住。
她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块令牌上刻镂着绯红色字,那龙飞凤舞篆体,占据着整块令牌空间,虽然没有记忆,她却轻易地认出那字。
“阿萻,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要乱跑。”松萝说着,端来碗浓稠苦涩药汁。
迟萻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碗药汁,对上少女清澈双眼,端起来饮而尽。
松萝脸上露出开心神色,拿来篮子蜜果,让她去去苦味,接着坐在廊下继续练习巫术,并不在意在迟萻面前练习这东西,反正人族没有巫力,他们根本学不会=v=
迟萻窝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件彩色大毛毯,眺望着远处青山,将心底无名焦躁压住。
自从醒来后,发现脑子里片空白,甚至连名字都记不起,她心情就很糟糕。
萻。
这面令牌面是“萻”字,面是“十三”,皆是黑底红字,那红字宛若有流光,看便知不是凡品。
松萝将令牌给她,继续道:“听说人族些宗族尊卑极严,只有宗家人才能拥有这种代表身份令牌,你身份在人族中应该很不般。问过格鲁叔叔,他懂得些人族文字,这个字念‘萻’,想应该是你名字,你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那以后就叫你阿萻吧。”
“阿萻”转头看她,沉默会儿,方道:“迟萻。”
“咦咦,你记起来?”松萝吃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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