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喘息着唤道,声音软绵绵。
年将她
真是个伤悲事情,迟萻默默地给自己点蜡。
鹤童讨伐顿狰后,对她道:“你以后也别乱跑,你是侍奉大人祭品,哪有祭品乱跑让神去找?要是其他神兽,早就将那祭品吃,重新找过。”
说着,鹤童嘟起嘴巴,其实挺不明白为什年要像发疯样找迟萻。
人类对于他们这些神兽来说,是可有可无存在,没这个,再找就是。
所以迟萻被狰捉走时,鹤童愤怒是狰敢越界捉人,挑衅年威严,却并没有为迟萻被捉走太过伤心。只是后来事情,超出他想象,让鹤童莫名其妙,不明白年为什这重视迟萻。
能理解这些非人类想法,但迟萻仍是乖乖地吃完鹤童端上来食物,发现鹤童其间总在看自己,忍不住问道:“你看什?”
鹤童瞅着她脖子,“你脖子青青紫紫,被什东西咬?”
迟萻:“……”
被你家大人像疯兽样咬算不算?
“没事,摔。”迟萻眼睛眨也不眨地胡扯,不想教坏孩子。
迟萻对上鹤童纯洁又疑惑神色,默默地将身上衣服扯扯,努力遮掩身上痕迹。
还是不要教坏小孩子。
吃过饭,迟萻感觉身体又酸又累,很快又趴在兽皮床上睡着。
不知睡多久,迟萻感觉身体沉重,好像被鬼压床样,极度不舒服,终于挣扎着醒过来。
清醒后,迟萻就发现自己趴在兽皮床上,身后压着个人,那人正轻轻地叼着她颈椎嫩肉咬着,力道不重,但那酥酥麻麻感觉,让她尾椎骨都发软,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四肢无力,只能任由身后男人为所欲为。
鹤童哦声,直到她吃完东西,鹤童边收拾边对她道:“这次事情不怪你,都怪那只狰,不过昨天大人将你带回来时,你身上到处都是狰味道,真是讨厌死,以后你还是离那只狰远点。”
迟萻嘴角微抽,连鹤童都觉得她身上味道讨厌死,所以也不怨怪年会反复地给她洗澡。可她真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味道啊?真不知道这些非人类鼻子是怎长。
迟萻咳嗽声,问道:“年这段时间过得怎样?”
“不好!”鹤童鼓着小脸,气愤地道,“大人经常去章莪山找你们,没想到狰跑就没踪影,大人将章莪山都翻遍,直没找到你们……”
迟萻闷不吭声地听着,这些她从路上巧遇那些章莪山神兽那儿听说,现在再听遍并不意外。对于年占有欲,迟萻早在现世时就有所理解,她这次才跑年,就被他用锁链束缚着,以后再跑,估计生生世世都下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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