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吞吞地披上赤色长袍,腿间那东西仍是翘着,顶起个帐蓬。他赤着脚站在那里,眼睛依然往她身上瞄去,好像她现在是道非常美味食物。
“回房。”他说,声音变得低哑。
迟萻:“……”不回行不行?
当然不行。
现在时间还早,还未到傍晚,夕阳柔和光晕浅浅地从山谷走过,阵柔和暖风吹来,掀起白纱如浪,整个房间显得如梦似幻。
鹤童是个很听话好孩子,虽然发现迟萻表情不对,但对他来说,最重要还是大人,大人让他出去玩,他就很听话地去外面玩。
迟萻见鹤童没法帮她,只好决定自救下。
可惜没等她自救,那只年兽已经将身上衣服脱光光,再次坦蛋蛋地站在她面前,接着伸爪子将她剥光,丢到水里,拿香叶揉碎,洗去她身上沾到味道,将她洗得香喷喷,没有其他味道才罢手。
接着他就坐在那儿,让迟萻伺候他洗澡。
这几个月来,迟萻已经很习惯这种相处模式,加上这人本体是只年兽嘛,就当照顾只动物,所以她也很坦然。
她时,仍是温和地道:“外面已经是春天,天气很好……”然后迟萻又想到好天气下山林里到处浪生物,整个人都不好。
“真?外面太阳光大不大?天上现在有几个太阳?”
“只有个,太阳光挺好,很暖和……”
“也好想出去。”鹤童语气变得失落。
大小两个在黑暗中搭话,很快就到达沐浴汤泉之地。
男人卧趴在白色兽皮床上,将她拢到怀里,将
可是这次,她却有点不习惯,因为这男人不像以往那样,洗澡就只是单纯地洗澡,不会做什让人误会事情,仿佛这只是天经地意之事。现在,他双眼睛总在她身上瞄来瞄去,那赤裸裸视线,让她皮肤都颤起鸡皮疙瘩,恨不得直接跑。
更让她惊悚是,他眼睛开始变成竖瞳,好像兴奋起来。
随着他兴奋,迟萻也感觉到他身下那蛰伏怪兽有抬头趋势,毫不在意地在她视线下展现自己雄伟。
迟萻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
好不容易洗完澡后,迟萻赶紧将衣服穿得严严实实。
鹤童知道男人习惯,这是只有洁癖年兽,每次出门回来后,定要沐浴洗去浑身血腥味儿,早就准备好衣物和洗漱用东西,正当他想去准备男人喜欢喝清酒时,就听到他开口。
“鹤童,你去玩吧,明天再回来。”
鹤童脸懵懂,“大人您让鹤童出去玩?”
男人嗯声,就拖着神色苦逼迟萻进汤泉。
迟萻扭头看鹤童,希望他别出去玩,好好在这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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