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雅放下杯子，看向楚楚：“但是要注意把握分寸。”
“分分寸。”
“比如陆川因为你，连前途都不要
，这就是没有分寸。”
“兴许他有自己
想法。”楚楚手紧紧搓着自己牛仔裤脚，手心不断在冒汗。
方雅淡淡道：“他想法就是，想方设法跟你呆在
起。”
“阿姨有什
需要
帮忙？”
“嗯，真有。”方雅转身,从自己手包里取出平板电脑：“这是斯坦福物理实验室相关资料，你看下,斯坦福是世界流大学,物理实验室拥有全球最顶尖技术与最丰富资源,是最前沿科研平台”
楚楚接过平板，慢慢地滑动着，看着上面实验设备照片，科研人员合影和满屏幕英文，头雾水。
“阿姨。”
“希望陆川能去斯坦福念大学，学习应用物理专业。”方雅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不过他似乎并不愿意，给他英语复习资料，全部被他扔进垃圾桶。”
静谧咖啡厅里,方雅点杯美式咖啡，而楚楚要杯热牛奶，咬着吸管慢慢地喝着。
方雅上上下下把她打量遍,就连最微小动作和眼角神情都没有放过,楚楚紧张在她眼中,览无余。
“乔楚是吗？”
方雅眼角依旧含着笑，但是楚楚知道,那仅仅只是出于礼貌。
“方阿姨好，是乔楚。”
这句话，宛如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楚楚心上。
“你知道陆川智商有多高吗？人类140以上智商属于天才，陆川智商在140以上，你明白这意味着什？”
“意味着”楚楚艰难地思考着：“意味着他”
意味着他和你，是两个世界人。
楚楚眼睛睁大
“斯坦福，是在美国？”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
“很远？”
说实话，此时楚楚脑子完全是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方雅喝口咖啡，正色说：“并不反对你们谈恋爱，少男少女，正是青春期荷尔蒙涌动时候，对彼此产生好感，这很正常，当然也不会做那种棒打鸳鸯封建保守家长。”
“直很好奇陆川女朋友长什样子，有些没想到。”她凝望着楚楚：“你很清新脱俗。”
楚楚低头不语,后悔死，本来以为只是在学校外面文具店买个颜料，没有什事情,所以她穿是夹板拖鞋和破洞牛仔背带裤,背带裤左边带子随意地耷拉着，头发也没洗。
哎！清新脱俗。
楚楚趁着方雅喝咖啡地空隙,偷偷地将自己左臂牛仔肩带捞上来。
方雅注意到她小动作,缓缓说道：“抱歉今天贸然过来，也是因为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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