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伟被大彪话吓大跳,他倒是想打断庄睿条胳膊腿,他也不怕大彪被牵连进去,就算是蹲大狱和他也没半分钱关系,关键是,他怕这事情将自己牵连进去就麻烦,心性凉薄人,往往也是最会为自己考虑人。
“老板,没事,打他个内伤,让他躺上十天半月,这很容易。”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在自己手下呻吟求饶声音,大彪脸上露出丝兴奋来。
“这……行吗?”
许伟有些疑虑地看着大彪。要是能将庄睿打成内伤,他当然是求之不得。
本来许伟外出向都是独来独往,但是上次在金陵时候,不仅赌石赌垮掉,而且还被王棍找些当地小痞子修理顿,从肉体到精神被双重打击,这让许伟到西北之后,马上通过关系找个保镖。
是许伟也把这笔账算在庄睿头上。
第二次在南京玉石展销会上,也是因为遇到庄睿,不但使自己赌石输几百万,而且还得罪金陵地头蛇王棍,后来被王棍多方刁难,家族在南京生意举步维艰,正是缘于此事,许伟被从许氏珠宝华南总经理位置上,调到西北地区做总经理。
许伟这次调动,虽然在公司里级别待遇没有什变化,但是个地处长江三角洲,个地处刚刚进行开发大西北,两者之间贫富差距是显而易见,这次调动,也是许伟被家族边缘化个信号。
以许伟胸襟和情商,当然是认为自己赌石是受庄睿等人挑唆,而自己鼓动王棍去对付庄睿事情,则是被他当做是理所当然,这世上总归有那些人,是很善于发掘自身长处,掩饰些微小瑕疵。
“大彪,老板遇到个不喜欢人,能不能给他点教训?”
这个叫做大彪人,就是个客户介绍给许伟,据说练得身好功夫,只是家境贫穷。后来走上歪路,在监狱里蹲七八年,也是个狱霸级人物,出狱后没有什能力和特长,仗着能打敢拼,就纠结帮子地痞流氓,在街面上收取些保护费。
至于许伟那个客户,原本
许伟把身体藏到人群后面。对着自己身旁个面相凶恶男人说道。
被许伟叫做大彪男人也就是三十岁出头模样,脸上从眼睛到嘴唇处,有道伤疤,像是虫子般爬行在脸上,更增添几分凶狠,两只宽大手掌关节处,有层厚厚老茧,显然是位练家子。
“断个胳膊还是断条腿?老板你吩咐吧!”
大彪伸出舌头舔下嘴唇,眼中露出丝阴狠残忍神色来。
“别,不用这样,要是出事那岂不是把你也牵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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