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棋,云桑便回王府看书去,他到底没忘记自己是个赴考学子。萧干虽遗憾也不敢强留人,毕竟他还不想那早,bao露身份,宫门也快下钥,他只好跟少年约定第二天碰面。
待少年点头同意,他这才背手回宫。
第二天金銮殿上早朝,文武百官排列成队,垂手而立,气象庄严殿宇和天威难测天子最为匹配,谁也不敢轻犯圣上尊严。许多老臣上书,却被陛下驳回。
自古君弱就臣强,君强臣就弱,这权力盛衰更迭是亘古不变道理,可也让些曾经拢握大权老臣怅然若失,下朝便对家人长吁短叹道:“听说陛下最近喜爱白龙鱼服、混入些士子
居然跟不同人都能下得难舍难分,这其中学问可就大。
听到夸奖,云桑垂垂眼睫,把棋子收拢回盘内才开口:“钱兄和你棋艺相当,猜你出身定是大富大贵,你妻妾输棋是爱你,你儿女下属输棋是敬你,你客人输棋是有求于你。由此可见你家大业大,常常受人吹捧,可既非你妻妾,又非你儿女,更不是你下属宾客,自然能下赢你。”
瞧他这话说,陈默滴冷汗当即就下来,他便是主子口中,下棋常常在百八十步内便输给主子人。
好几次他都想冲上去,捂住这小祖宗嘴,怎什大实话都往外蹦!当然不可否认,他也是欣赏云桑这份纯然耿直,不会谄媚曲直,像极绝不会同流合污泠泠清泉。
云桑不知萧干身份,毫不犹豫就指出对方其实棋艺般事实。
萧干非但不恼,反而朗声大笑,喜爱少年这份直言不讳。当初见那份呈上来秋闱策论,便直想见其人心思,完完全全得到满足,更甚者心中喜爱之情油然而生。
作为个喜好青年才俊帝王,他心中又悄然升起想要做媒心思,若不是云桑早有家室,自己那公主年方十三,貌美如花,聪颖活泼,尚未婚配,再过两年就能嫁人,两人容貌性情倒是匹配。
少年长得如此顺眼,若无归属,定会成为自己女婿。到时候翁婿相亲相和,岂不是美哉?萧干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大凤朝公主身份尊贵,是天之骄女,却没有那种驸马不能参与实权规定。驸马能做富贵闲人,但也能科举入仕、甚至能领兵打仗,表面是女婿,实际上可以说是帝王手扶持上来左膀右臂。
能借助皇帝岳父力量拼命往上爬还没有限制,所以满朝勋贵子弟挤破头都想迎娶公主。选什样人做驸马,就纯属帝王私心,若叫他们知道,这样美事差点落到个家境贫寒少年书生头上,云桑怕是要被嫉妒口水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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