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错,你当年还是个孩子,你懂什。”看到江听眼眸下躲闪不安,作为哥哥,江晏淮护短地打断他。
他到底跟江听在个屋檐下相处十多年,哪怕不是亲血缘兄弟,也胜似亲血缘,他见父母知道弟弟下落后就忙里忙外,忽略掉江听内心感受,他就忍不住忿忿不平。
从A市坐车到这里,路途长且颠簸,他胃闹好几次不舒服,本来就不爽。
再加上这天气温炎热,秋老虎来势汹汹,在这鬼地方走那久,他限量版跑鞋都脏,江晏淮心情难免烦躁,于是口不择言道:“你才是弟弟,那个在外面谁知道是什人,不会承认他!”
这地方真特操蛋,他在山脚下烟瘾犯,掏出钱包买包烟,结果人群中跟人个磕碰,回头就发现自己钱包和手机没。生活在这种恶心地方,怎可能有好人呢!
里贫穷有新认知,决定明天下山去买洗发水,而后就安然地合眼睡,仿佛这天什波澜壮阔事都没有发生过。
与此同时,第二天小山村街道上。
经受不住泥泞崎岖道路,两辆早已被剐蹭得面目全非豪车被迫停下,司机无奈道:“先生,前面是窄道,车实在上不去。”言下之意,你们只能自己走路上山。
车后座人只能个接个下车。
小山村很穷,矮屋杂乱,墙上还贴不少卖药、□□、不孕不育包生儿子小广告,连电线杆都是倾斜。泥泞道路上不止是泥,还有牛羊走过留下排泄物。
江晏淮恼怒,不肯承认自己是在迁怒。
“晏淮,你怎那说话,那是你亲弟弟!”付美瑕听不得这种话,立刻抬高分贝吼过去。江博涵作为家之主,也用不认同目光剜眼大儿子。
“呵弟弟。”听到这个词,江晏淮用不屑表情看向路旁,双手帅气地插兜,嘴角嘲讽地微微勾起,显然对这个所谓“弟弟”并不期待。
直到他们走半个小时,在田坎间遇到个少年。对方手里拎着把镰刀,手起刀
那臭气熏天。
下车几人拿出帕子,克制不住地捂住口鼻,忍住想呕吐欲望。
路过村民穿着过时、精神面貌很沉闷,皮肤黑红粗糙是他们普遍模样。
付美瑕想挺多,在这样地方长大,她儿子样貌想必也差不多,但到底是她当年怀胎十月亲生骨肉,她难免痛彻心扉,“那孩子长期在这里生活,定吃很多苦头。”
敏感注意到养母情绪,江听心跳陡然快两拍,下意识咬咬下唇,脸上流露出愧疚表情,红着眼眶道:“都怪不好,当年就应该是在这种地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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