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对面沉默,电话那头人拨弄下手机,又说句:“请问是燕少纶先生吗,能听到吗?”
燕少纶脑子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话。
在警员镇定提醒下,他才回神,立马道:“是,就是燕少纶,你、你、您是哪位?”你跟绑匪什关系?其实他真正想问是这句话,在不知道对方身份下,也不敢不用敬语。
对面人也没买什关子,确认是本人后,就直接报串地址,让记录警员震惊后,才直截当道:“不是这个手机主人,但无意间救令郎,你们可以来这个地址接人,他目前精神状态尚可,没有受多少折磨。”
警员在网上查地址,想看看这番话是否可信。
人父预感告诉他,当这笔两千万款项到达,儿子恐怕会有性命之虞。
“燕夫人,们理解您心情,但请稍安勿躁,给们点时间。”女警员赶紧上来拉架。
女人其实也天夜没睡,于是很轻易就被人拉开,可她也不愿意回家,因为她才打会儿盹,绑匪就又打电话,丈夫还来警局报警!她怕再错过什重要讯息,于是根本不愿离开。
也幸好她没走,因为接下来丈夫电话很快就响起!电话号码来自绑匪,这才过去小时,怎又打电话过来?所有人心脏都被吊起,脑内充斥无数不好想象。
难道绑匪知道他报警事情,告诉他决定撕票,还是嫌他这次打款速度慢,已经把他儿子手指给剁?
燕少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儿子声音,极为虚弱,似乎喉咙受伤,咳两声才说:“爸没事。”燕少纶脑子空白,而听到熟悉声音,燕夫人啊声直接晕过去,似乎是过于激动。
警员们也惊,可人没事,已是最大喜讯。
*
在云桑透过窗缝看她时候,俞星空其实也在打量他:这个少年瘦瘦高高,脸色蜡黄,脸颊两侧覆盖有高原地区专有酡红,身上穿着件皱巴巴T恤、脏脏破洞牛仔裤,脚下是磨损得厉害拖鞋,跟她被绑来路上所见到村民没什不同。
燕少纶脸色也几度变幻,悔恨和恐惧在他脸上交织,他苍白地在接听键划动。训练有素警员早已拿出录音设备和监听耳麦,还有人在专门负责记录。连燕夫人都停下吵闹,双眼睛瞪得极大,专注着这个反常来电。
“……喂?”
燕少纶嗓音在颤抖。
“喂,你好。”
这个声音出,所有人都愣住,因为这不是绑匪那使用变声器后依然阴冷狡诈声音,而像汪二月天冷冽泉水,似乎属于年纪不大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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