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向对面
季朝舟，不知为何，这香让她想起
他。
“这新香叫什
？”程琉问道。
季朝舟垂眸望着手中香水：“……苦离。”
他将自己剖析开，遇见程琉后，所有情绪变化调配进这瓶新香中。
若是停留在前面，便只能闻到苦涩酸意，但等到最后，那抹极淡甜意散开，反而将之前种种全部吞噬。
胜，想要再闻
闻，确认不是错觉。
程琉有些诧异，又继续嗅嗅，果然能闻到股极淡清甜，但似乎又有酸涩混着。
味道分明复杂，但似乎又格外清晰。
能让闻到这香气人，随着香水气味变化，而产生心里波动。
酸涩中夹杂着清甜，但又有苦意徘徊。
——因为他等到她，所以那些苦涩倏然离开。
就在程琉皱眉闻着，以为这就是结尾时，香气突然又发生变化，股带着水汽清甜逐渐蔓延开来，将所有苦涩酸意吞噬。
直到最后，留给闻香人记忆是这股水汽清甜，最后定调味道是清甜甘意。
只是前面复杂酸涩苦意，同样也能让人百般回味。
这香水……
程琉握着试香条，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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