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贺柏有，他那天发朋友圈就该
起发出来
。
……
离开市中后，程琉骑着摩托车穿梭在公路上，随着偏离市区，路上
人越来越少，路很长很远，到最后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两侧是青绿稻田，随着风轻轻摇摆。
季朝舟单手环着程琉腰，抬起另外只手将头盔挡风片推上去，他偏头望着路边稻田，感受着吹过风，有瞬间仿佛穿梭时空，到程琉那个生活时间，和她起呼吸着同样空气，看着同样风景。
渐渐地两边开始出现村庄，程琉速度慢下来，她指着其中排楼房：“那里就是
以前学校。”
“贺助理手里或许有你大学照片。”季朝舟不着痕迹道。
程琉认真想想，赞同道：“贺柏以前确实喜欢拍照，等回去向他要，到时候给你。”
季朝舟神情清淡，通身气质干干净净，某个人沉迷得塌糊涂，压根不知道自己主动当刀。
她甚至想出歪主意，自推销：“ps玩得不错，可以把们俩拼在起，这样们大学也算‘在起’。”
小程总就是想要回去秀把恩爱，心中盘算着等p完就发朋友圈炫耀。
回应另个人感情。
“要不晚上去老师家吃顿饭？”班主任邀请程琉。
“谢谢老师。”程琉将三张照片塞给季朝舟，笑道，“们待会还有事，应该赶不上。”
班主任点头：“好，那你以后有时间多回来看看。”
“定。”程琉答应。
季朝舟顺着她手指看去，学校痕迹早已经消失干二净，从这里看不出任何踪迹。
程琉没有停车，继续绕过几个弯，穿过条小路，最后在条水坝下停下来。
她仰头看着
季朝舟压下唇角弧度，声音淡淡：“你把贺助理剪掉，换上不太好。”
程琉困惑：“把所有人都剪掉。”
季朝舟顺势问她：“你们两个人没有单独合影过？”
“应该没有。”程琉回想以前，她般拍照场合都是群体合照，庆祝或者纪念时候起拍。
季朝舟试探出自己想要答案后，便不再多问。
两人从教学楼出来，季朝舟抽出张纸巾，小心翼翼将三张两寸照片放上去，再包好放起来。
程琉看着季朝舟动作，站在旁边出主意：“等回去买本相册，放张你照片，再放张照片，贴在起。”
季朝舟瞥向她：“你有很多照片？”
他有本单独相册，是云姨拍下来，但程琉应该没有相册，否则早拿出来给他看。
“……照片不重要，可以洗样靠在你照片旁边。”小程总就是想和心上人黏黏腻腻，连照片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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