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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外,季暮山徘徊会,才上前按门铃。
昨晚他是从别人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季朝舟和程琉起去参加展会,还上热搜。
季暮山点进热搜看圈,怎会不明白季朝舟是故意戴那块飞行表。
季朝舟像他母亲云染,不单单是长相和调香天赋,他衣服饰品,每样或许简洁,却绝不普通。
这个答案就像把铡刀悬挂在贺柏头上,他知道迟早要落下来,只是晚刻都能让他生出希望。
“好,去调查。”贺柏转身离开程琉办公室。
程琉收回视线,盯着电脑屏幕,无心工作,她总在想今天早上为什季朝舟要亲自己。
是不生气?
程琉突然长长叹声气,她长这大,基本没有生出过后悔情绪。
那次程琉用过弥渡之后,贺柏隔天便买同款香水,只是后来知道弥渡是季朝舟调配出来,就没有再用过。
只是宿醉起晚,贺柏赶着上班,随手拿瓶香水喷在身上,直到现在程琉提醒,他才闻出来自己喷弥渡。
贺柏几乎想要把身上沾染香水西装脱下来,但他此刻更关注程琉下唇异样:“你这里怎?”
程琉正在想无论是她还是贺柏喷上弥渡,都没有季朝舟身上那种极浅极淡混着微甜暧昧清韵湿润味道,听见贺柏问话后回神:“没什,只是心上人留下印记。”
那些合作商在她面前炫耀好几年,程琉无师自通该技能。
他很少戴腕表,但腕表并不少。之前基本上放在他云姨那边,后来被送回季家。
之前季暮山送东西过来,光腕表都送小箱。
以季暮山眼光来看,箱子内有更适合这次展会腕表,不定非要戴那块。
在她以前看来,后悔是最没有用情绪,无法改变已经过去事实。但现在程琉开始后悔,她后悔自己随随便便和汪洪洋交往,后悔即便对汪洪洋没什感觉,因为工作太忙,忘记早点分手。
至于在游轮上惊鸿瞥心动,程琉没办法后悔。
心动就是心动,哪怕只有那刻,她也否认不。
程琉又叹口气,她感觉自己有点渣。
越想越心梗,算,还是专心工作,把事情处理好,就有空去找季朝舟。
贺柏脸色白,几乎瞬间能想象发生什,他咬着牙,绷紧下颌许久才控制好情绪,低声问:“你和季朝舟在起?”
程琉:“……”
小程总卑微地想:亲都亲,她怎连个名分都没有。
“你再去详细调查S市几家车企,接下来们需要寻找下位合作商。”程琉切换自如,迅速转移贺柏话题。
贺柏没有听到答案,他也未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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