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片刻，程琉就开始自
反省：怎
能把季朝舟和汪洪洋
影子重合？
实在太不应该
！
这时候，不远处季朝舟忽然侧眸朝程琉看来，那双寒渊冰霜琥珀眼睛，见到她后，冰霜渐渐化开，眉眼在灯光下仿佛镀上
层温柔光芒。
程琉克制着伸手捂住自己剧烈跳动心脏：这怎能和汪洪洋样呢？她刚才定是眼花！
是香水界人，无不对调配出弥渡人好奇。
季朝舟每交谈会，视线便会下意识去寻找程琉，她直在周围不远不近跟着。
像现在，程琉侧身懒懒散散坐在张高桌旁，臂肘后搭在椅背上，戴着银白蛇戒手指放在桌面慢慢敲着。
确认她在之后，季朝舟才会收回目光，手指轻轻摸着手腕上飞行表。
——这是他故意戴手表。
展会上大部分人心思都不在香水上，半人目光落在季朝舟身上，半人在看程琉。
甚至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拍程琉和季朝舟。
没有应酬，程琉不喝酒，她坐在那望着不远处季朝舟，清瘦修长，身形挺拔如寒山冰松。他应该很少参加宴会，否则定会有不少人能认出他。
即便如此，他站在那也依旧从容，神态自若交谈。
程琉这看着他侧脸，有瞬间恍惚，仿佛见到半年前游轮晚宴上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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