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舟那双漂亮
眼睛里漾起清浅笑，深深望着程琉，轻声道：“学姐。”
他声音本来就清冽如山泉般好听，这
喊，程琉感觉自己心酥麻片，耳朵蹭地红
。
她从来不知道“学姐”这两个字这好听。
坐在程琉身边贺柏脸色几经变幻，忽然仰头喝干净杯中酒，他反应过来。
季朝舟压根就不是想知道程琉什时候毕业，这些资料在网上早传得到处都是，他分明就是想顺理成章喊声“学姐”。
在后面补充，“毕业时候才刚刚二十。”
这段时间，是他和程琉所独有记忆，没有季朝舟身影。
贺柏其实比程琉大岁，他是正常年龄入学，大四毕业已经22岁。
程琉没想到季朝舟会主动问自己，她也对他好奇，染山官网没有他资料：“你呢？”
季朝舟手指握着杯身转转，望着里面酒液重新翻滚，才慢慢道：“五年前，也是二十岁毕业。”
“比
小。”程琉诧异，“你也跳过级？”
小程总觉得这就是他们缘分！
“嗯。”季朝舟抬眼看向程琉，“这算，你是学姐。”
贺柏坐在旁边差点气笑，都不是个学校，哪里来学姐？
“是。”程琉笃定点头，她先毕业，自然就是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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