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这
刻，贺柏
心彻底沉
下来。
因为他发现照片背景就是半年前那场游轮宴会。
这个拍摄角度……贺柏想起在半年前那场宴会上，自己曾经对程琉身后女生点过头，算是打招呼。
那个女生是他姐闺蜜女儿，比他小几岁，当时她确实拿着手机在拍照。
如今看来，当时季朝舟站那个位置分明是后来汪洪洋坐着地方。
贺柏他姐听见贺柏话，想想道：“季暮山平常参加活动不带他儿子，
手里也没有照片，就之前见过面，你怎
突然问这个？”
“他长得很好？”贺柏握紧手机问道。
换做以前，贺柏绝对不会在乎这种事，但半年前那晚程琉突然说要和别人交往，让他直记到现在，而且最近程琉十分异常。
“季朝舟？”贺柏他姐没有半点犹豫道，“长得很好，他光站在那，就能把好端端人比得不堪入目，女孩子都不敢站他面前。”
贺柏：“……”他姐从来不会骗他。
‘天才调香师’。
开始贺柏不知道是谁，网上也没有这个人资料，官网连名字都没有。他又搜搜染山公司背景，发现和天启汽企季暮山有关联，才突然想起什。
染山现任执掌人——季朝舟。
他听过这个人。
贺柏家在S市也算有席之地，饭桌上时常会说些圈内消息，他姐曾经提过次，说季暮山儿子接手染山，款香水就让公司营业额翻数倍。
贺柏猜到什可能。
程琉她……认错人？
所以她发现自己认错人，才会直接和汪洪洋分手，特地搬新家住在季朝舟隔壁？
贺柏
“对。”贺柏他姐说着突然想起件事，“你等等，记得半年前闺蜜女儿偷偷拍过张他照片，但不是特别清楚，去翻翻聊天记录发你。”
“好。”贺柏把电话挂，等着他姐发照片过来。
不到几分钟，他姐就在微信上发来张模糊侧脸照。
——是个极俊美青年立在甲板栏杆前，海风掠过额前碎发，周围切灯火仿佛离他远去。
贺柏快速点开看，不由皱眉，有瞬间他以为照片里人是汪洪洋，但仔细看却发现不样，汪洪洋侧脸线条没有这张照片那干净流畅。
他隐约记得他姐还说过句：不愧是云染和季暮山儿子，集齐两人所有优点。
贺柏心中突然升起股不好预感，他想到程琉今年发朋友圈，条关于香水，条和邻居起做菜吃饭。
他几乎立刻退出直播，打电话给他姐。
“姐，你有没有季朝舟照片？”电话通，贺柏就问道。
他是家中老来得子，他姐大他二十二岁，全家都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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