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山已经转身上车离开。
程琉站在原地望着那辆车消失在路口，良久后，拿出手机打开地图，搜
两个字，屏幕上瞬间跳出几个
季暮山抬头看着紧闭
大门，片刻后问：“他还没起？”
“起，他今天好像有事，不久前刚走。”程琉随口道。
“去染山？”季暮山有些后悔没早点来，说不定能碰上儿子。
程琉回想季朝舟今天穿着，以及手上那几束花：“大概是去见什
人。”
“见人？”季暮山愣住，随后以极低声音道，“这样……”
程琉没有朋友，这大概是他今年听到最好笑笑话。
不过……
“昨天晚上你真和朝舟
起下厨做菜？”季暮山有些难以置信问道。
原来是想问这件事。
程琉眼中深色极快掠过，脸上笑意依旧，还带着几分得意：“朝舟做菜好吃。”
但两次来都刚好碰上。”季暮山状似无意道，“挺巧。”
这有什巧，她每天都住在这。
程琉心中这想，脸上却义正词严道：“季总，
觉得不是巧，这是们缘分。”将来成为家人缘分。
季暮山皮笑肉不笑：“是吗？”
“绝对是。”程琉郑重其事点头。
声音低到快消散在风中，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程琉目光停在季暮山脸上几瞬，又迅速收回来，面色如常。
她以为季朝舟是去看望上次那位云姨，原来不是？
“公司里还有事，先走。”季暮山对程琉客气点点头，随后又道，“你……不用和他说，来过。”
程琉双手插在卫衣前面口袋里，微微挑眉，没有说话。
她专门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指给旁边季暮山看：“这道是他做，这两道炒，他放调味。”
季暮山脸色几经变幻，最终那张冷峻脸上竖纹稍稍松开，看向程琉：“小程总和朝舟相处很好，他……很少会和外人交流。”
程琉确实有本事，竟然真能和朝舟走近，到底是和石头都能聊开花人。
“你……”季暮山沉默良久，才出声对程琉道，“如果朝舟需要什，你可以和说。”
“他需要什，你应该问他。”程琉收起手机道。
“小程总昨晚还邀请以前邻居来吃饭？”季暮山假装随口问，又补句，“新房确实要暖房，们朝舟朋友不多，也不知道请谁来。”
“以前邻居？住地方层楼都是，以前没邻居。”程琉说着，眼前顿时亮：“朝舟没朋友没关系，也没有朋友！们可以互相暖房！都是邻居。”
这可真是个好理由！
小程总感觉自己又找到个好由头和未来男朋友相处。
季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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