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第次握他手。
季朝舟面如寒霜,那双向来冷寂琉璃眼用力闭上,才控制住情绪,用力抽出自己手,往后连退几步。
即便已经离她数步远距离。
这个人带来强烈存在感也无法消失。
她只要站在那,便破坏他划下界限。
……
季朝舟回来时,目光在门口并排靠着门牌号上停留片刻,昨天隔壁门牌号,他记得分明在右边。
“你回来。”
季朝舟刚走进前庭,隔壁围墙上突然出现个人。
程琉手攀着墙,手抱着花盆,直接坐在上面:“季总送来铃兰,让交给你。”
他今天早上走,手指上还有伤。”
“他手指上有伤?”季暮山听到这个,眉心竖纹更重,“严不严重?”
昨天两人明明从同辆车下来,居然没发现季朝舟手上有伤?
程琉抬起双眼:“指尖磨伤,已经擦药。”
“是右手?”季暮山似乎明白过来,“他昨天直握着右手。”
季朝舟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左手背在身后紧握着,也除不去刚才她手心带来温度。
程琉仿佛察觉到他神情不对:“你怎?”
季朝舟抬起那双极为漂亮琥珀眼,里面透着冰冷霜雪,混着前所未有戒备:“别碰。”
季朝舟往围墙走去,他微微仰头,抬手要接过花盆。
程琉坐在墙上愣愣,这时候阳光偏移,整个前庭院皆被橘黄色光线笼罩,他那张漂亮到周围切都黯然失色脸朝着她。
程琉连呼吸都停滞瞬。
她没有将花盆给他,而是握着他手,直接跳下来。
季朝舟被逼得下意识后退,却被她拉住,将铃兰塞过来。
昨天朝舟也没有和自己起吃饭,直接让人送进房间。
两人站在门口谈大半个小时,程琉成功得到季暮山微薄信任。
“朝舟不在这,不方便进去。”季暮山接个电话,走之前,将怀里那盆铃兰交给程琉,“麻烦小程总交给他。”
“定。”小程总真诚道,“们都是邻居。”
程琉望着车消失,深感自己离婚礼又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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