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琉按
按额头，想起来是G市那边送来
手机。
“谢谢，麻烦放在门卫那。”她今天不打算回去。
……
夜渐深。
晚上八点多，季朝舟终于退烧，清醒过来。
毛巾已经挤干，
打开便有热气冒出来，程琉叠好毛巾，弯腰替他擦脖颈上虚汗。
季朝舟不适地侧侧脸，他试图睁开眼睛，隐约见到影子，看不清人，只是眼皮太沉重，很快又失去意识。
程琉只大概擦擦后颈和胸膛，没敢太大动作，怕吵醒他。
不过当她替男朋友擦干净手中汗时，忽然被他无意识握住手。
他手很好看，程琉直都知道，更不用说现在因为低烧，指尖周围都透着不正常粉。
程琉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
，只是处于直觉，她将门推开点，静静站在那。
几分钟后，程琉终于明白哪里不对。
男朋友呼吸频率不对，太乱。
程琉快步走进卧室，绕到床另侧，借着窗帘外泄进来丝微弱光线，看清他泛起薄红脸，唇色异常苍白。
程琉皱眉，伸手摸摸男朋友额头，显然在发热。
起来汪洪洋哄骗女性确实有几分手段。
他拿起手机，点开备忘录，看着那条明晚七点程琉行程，慢慢推推眼镜。
明晚，程琉就能见识到汪洪洋真正面目。
……
这头，程琉打包饭菜到酒店，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她刷门卡进去，穿过客厅，走到卧室，推开虚掩门，发现窗帘被拉上。她隐隐见到男朋友侧卧躺在床上，正好背对着她这边。
他抬手碰到自己额头上东西，有些茫然将它拿下来。
卧室内
可惜，他还在生病。
程琉放轻力度，快速将手抽出来，起身又走出去。
她重新带着条冷敷贴进来，覆在他额上。
做完这些，程琉在卧室待半个多小时，确认男朋友呼吸逐渐平稳，她才回到客厅。
下午四点多，有快递员打电话给程琉，说是有快递到。
她快步朝客厅走去，从里面翻出体温计，拿进卧室，测测他额头。
——38°C
温度再高点，就是中热。
程琉将温度计放在床头柜，伸手摸摸男朋友脖子，果然烧出汗。
她匆匆出去趟，带着温水浸泡过毛巾进来。
程琉以为他睡着，便转身轻手轻脚将打包好饭菜摆在客厅桌上。
看来只能等他醒之后，再热道。
程琉轻轻拉开椅子坐下来，她也没吃饭，不过想想，还是决定待会让酒店送份上来。
程琉拿出手机，准备看看业内新闻，但只看行便看不下去。
她犹豫片刻，还是起身，重新走到卧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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