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瑟稍稍愣,但对保镖兴趣不大,她想和朝舟单独交谈,便对看护道:“你带着她去客厅坐坐。”
程琉当然听清男朋友说自己是保镖,但她没什反应,甚至还松口气。
以前有好几个合作商说过,他们老婆生气时候,偶尔会故意给他们安个别名称,假装陌生人。
这是情趣!
而且她这次上门还没带礼物。
旗袍女人坐在轮椅上,她肩膀上还盖着块深红色披肩,此刻正俯身给花浇水,她头发全仔细盘着,支玉钗插在发间,耳垂戴着珍珠耳环,侧脸虽消瘦但依旧能看出原先美丽。
她旁边还有个看护守着。
“云姨。”
听见声音,轮椅上女人回过头,那张脸即便遭受病痛,也依旧风华犹存,她见到季朝舟顿时露出和蔼笑:“今天怎过来?”
“您不是说想要种铃兰?”季朝舟上前,将手中捧铃兰花递给女人。
‘保镖’听起来也不错感觉。
轮椅上女人笑着接过铃兰花,低头嗅嗅:“只是提句,云斐又去打扰你?”
季朝舟向来清贵冷淡脸稍稍柔和:“您事不打扰。”
他身后程琉望着两人有几分相似脸,陷入沉思:男朋友好像带自己来见家长,她居然没有带礼物。
这时候轮椅上女人也发现程琉,偏头问季朝舟:“这位是?”
“保镖。”季朝舟走到云姨身后,替她推着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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