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例外，那也是有例外咯。”安洛希雅说道。
“对着路西菲尔殿下
时候上帝会更温和，说话也会比平常多
些，还会经常夸奖路西菲尔。”萨麦尔说道。
安洛希雅想起上帝站在无底坑九天九夜凝望。
“还有什
？”
“虽然会听
们禀报，但上帝极少数时刻才会干预天堂发展，大部分时候都静静地旁观，不论发生什。”萨麦尔说道。
“没
。”萨麦尔说道。
“……你逗？”安洛希雅冷笑着，将手指移在契约上意欲撕毁。
“等等。”萨麦尔连忙拉住契约另端，“继续讲。”
安洛希雅停下动作，等萨麦尔再开口讲述。
“炽天使每隔百年去觐见次上帝。”萨麦尔回忆起过往岁月，“那时候，们会在路西菲尔带领下去大圣堂参见，路西菲尔站在最前方向上帝禀报百年来天堂发展、世界变化和各种重大事件。……你想听讲述有关上帝事，但真没有多少可以说，纵然曾经是炽天使，也对上帝解不多。祂直以来都高高在上、神秘莫测。”
点点头，从安洛希雅手里拿走契约。
“等等，还有个要求。”安洛希雅握紧契约不松手。
萨麦尔挑眉望她，眼底流露出询问意味。
“你曾经是天堂炽天使。”安洛希雅说到这里停顿下，望着天穹昏暗月亮，眼底流露出不知名情绪，“想听有关于上帝事，给讲下吧。”
“哪方面？”萨麦尔问道。
“为什冷眼旁观？”安洛希雅问道。
萨麦尔抬眼看她，简简单单几个字说出郑重意味，“因为不在乎。”
“还有呢？”
“七美德。”说到这里，萨麦尔隐约泛起心虚与愧疚来，眉心习惯性皱起，出现
“你们去向上帝禀报事务，上帝般会说什？”安洛希雅问道。
“你当年也因为意外去过大圣堂，还记得那时候上帝说什吗？”萨麦尔提醒她道。
“你们禀报完以后，上帝说你们做很优秀，然后让你们退下休息。”安洛希雅说道。
恶魔天使记忆力都很好，如果有必要，完全可以回想出几千年来随便某天发生事情。
“就是这样。”萨麦尔说道，“这是们觐见完以后上帝最常说话，很少有例外时候。所以说上帝是位安静而冷淡神祇。”
“哪方面都可以。”安洛希雅说道。
说到曾经信仰，萨麦尔不知道该讲什，憋很久才说出句，“上帝是位安静而冷淡神祇。”
其实他更想称之为冷漠。
安洛希雅专注等片刻，萨麦尔没有再说话。
“然后呢？”安洛希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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