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靖咬着唇:“催高利贷还是强迫拆迁?当打手还是装窃听器?”
“有自己
“今天休息。”
“明天要交补课费,还有五个半月就高考,学校改成每周休息半天。”
“嗯。”他嗓音喑哑,“你高考想考什学校?”
“你说呢?”
“你班主任不是说你能念好大学,想去哪里?”
这条线,但凡混黑,都跟黄赌毒脱不干系。
那阵子还出个事,当地有家食品加工公司经营出现问题,在银行借不到钱,通过中间介绍人向翟丰茂这里借千万高利贷,翟丰茂通过这笔贷款本息最后控股这家食品加工公司,把旧股东全赶出管理层,股东变更大会翟丰茂没出门,陈异当司机送张实和合伙人起去股东变更大会,当天全体员工闹事,陈异机警,事先看出点端倪,避开股东大冲突,这次入张实眼,颇为赞赏地夸陈异两句。
生日宴喝到凌晨两三点,陈异喝得醉醺醺,被大勇和呆毛扛到楼上客房,他囔着要回家,天亮好不容易折腾到家,敲门,是苗靖张冷若冰霜面孔,眉头紧蹙,任由大勇把陈异摔在沙发上,苗靖不肯让陈异进房间,万吐还得她收拾,全程连搭把手,端杯热茶意思都没有。
大勇和呆毛讪讪聊几句,苗靖看他两人脸上还沾着口红印,寒着脸送客,门砰声关上。
大勇撞撞呆毛胳膊。
“无非就是那些二线城市。”她思忖,“陈异,你想不想报名成人高考?也有很多念书机会。”
“不想。”
他大喇喇仰在沙发,闭着眼,野心勃勃:“留在藤城,不出几年,会有陈异大展宏图时候。”
她扭头问他:“怎大展宏图?”
“当老板,赚大钱。”他眼里精光如炬,“你知道跟着那个翟老板有多少资产?总资产20多个亿,手下几十家公司,整个藤城没有人不卖他面子,缺只是机会和运气……现在机会来……”
“你说异哥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好吃好喝供着他妹妹,还这待遇,连床都不让上,这要是马子,非得抽丫不可。”
“好学生嘛,都心高气傲,看不上咱们这种人。”
苗靖这天上午没去学校,坐在沙发旁,把湿毛巾扑在陈异脸上,伸手糊他脸上奶油蛋糕和礼炮闪粉,陈异紧皱眉头,迷迷糊糊睁开眼,浓密睫毛下双深邃幽灼瞳眸直勾勾盯着她,而后猛然凑身过去,苗靖偏头躲,恰恰避开他动作。
有些事不知道是心知肚明还是心照不宣,那层纱还没被捅破,也许自动归结于脑子不清醒或者身体本能,横亘在两人面前都有什?
“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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