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眼睛,完全没办法把他拖到床上去睡,或者彻夜不归,连着好几天都不见他换下衣服或者半点回家痕迹,很难得打电话给他,他那边要是吆喝玩笑声,要是沸反盈天音乐和尖叫声,只有休息日遇见陈异在家,懒洋洋躺着,懒洋洋抽烟。
“抽烟有害健康。”苗靖难得正色对他说话,“吸烟导致肺癌率在80%,而且会慢性咳嗽,血管硬化,冠状动脉,肝脏、骨骼、生殖功能受损,身上会臭,容貌早衰。”
“早衰好啊,越老越有魅力,而且天两三次澡,哪里臭?”他驾着胳膊挡着眼,“你给弄块干净点香皂,每天洗完澡,滑溜溜还股子花香,臭死。”
苗靖挠挠脸颊:“架子上不是有香皂?”
“那是香皂还是香水皂?人家都贴到身上闻,说娘炮。”
“没有味啊。”苗靖抬手闻闻自己,“谁能贴到你身上闻?”
“女人呗,鼻子比狗还灵,自己身上香水味闻不着,闻倒是挺灵。”陈异皱着眉,慢悠悠吐口烟圈,“谢天谢地,你好歹没给弄块牛奶皂。”
苗靖眉头微皱,抿下嘴唇,眼波邈,斜斜飞甩:“哦,每天早上给你打电话?上门来接你上班女人?”
他打个弹舌,想想:“找个女朋友怎样?”
苗靖手上动作顿顿,语气不知怎稍重:“可以啊,随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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