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掐着他屁股抽出来,执澜就呼地松口气,大腿环紧颂腰,拱过去把他彻底
执澜脸皮薄,被颂弄得再过分都学不来狗叫,不过最后哭,呜呜咽咽,竟也好似只讨食奶狗。
执澜又射两次,体力跟不上刺激,在颂射精前加重力道时候才找回丝神智,只是很快又被内射得佝偻腰肢。
他后脑勺蓝发被颂攥在掌心里,他只好发着抖又凑过去,顺着力道窝在颂怀里,汗从后背和脸颊上滑下去,后穴里还捅着那根射精过后半硬着死死顶着生殖腔口性器。
“受不……”执澜低声求饶,“爸爸……你先出来……”
颂脸上表情显得他耐心十足似,嗓音里带点餍足:“为什?”
腺体上那枚齿痕。
他omega长大,把最珍贵密境献给他,这里无法孕育他们后代,可颂依然找到自己此生归宿,这里是他宝藏,他归巢,他彻底占有他心尖上宝贝。
与繁衍和生育无关,颂不求任何结果,他们接吻,做爱,射精,都是爱意使然。
持续五天发情期悠长而缠绵,他们乐此不疲地肉贴着肉做爱,吻得缠绵,执澜眼泪和体液都很充沛,不停散发着浓郁樱桃香,混着淡淡酒味,甜美醉人。
情事稍歇夜晚,执澜刚止住哭嗝,他被弄狠,委屈和甜蜜中起报复小心思,趴在颂耳边小声嘀咕:“叔叔,你好像花下所大黄。”
alpha射得太深,也太多,执澜体内感觉鲜明,像是被注满奶油泡芙,遑论还有那根大茄子样性器插在里面,好像肚子都要给他搅坏,执澜想哭。
“想睡觉,”最后执澜稍侧下身,把大半张脸埋进床垫里,拿手心捂着眼睛,闷闷地说:“发情期怎还没完啊。”
老流氓气得好会儿没说话,执澜再也分不出精神来防着他,循着alpha身上让他安心体温,迷迷糊糊地抱住颂腰,这次是真睡熟。
这小混蛋,居然会嫌发情期太长?
颂沉着脸盯那张可怜兮兮脸半天,应该被插在里面睡是真不舒服,执澜在熟睡中断断续续地哼唧。
“大黄是什?”颂手还在他软绵绵屁股上放着,白嫩臀肉早就被打得发红泛热,闻言又狠狠揉几下,捏住他脸亲在殷红唇瓣上。
执澜憨憨地坏笑:“大黄狗啊,它就喜欢闻屁股,骑背。”
两个人四肢纠缠着翻滚两圈,性器和腿根摩擦地方潮热粘湿,颂低头凑到他耳畔,嗓音低沉沙哑:“好,是狗。那你是什?”
被狗骑背,闻屁股,自然是只小母狗。
老流氓:“爸爸宝贝小狗,叫声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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