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爱颂叔叔,与位花枝招展女士,搂着脖子,交颈相拥,白花花胸脯肉,纠缠在处长发……
执澜表情倏地变,含羞带怯红脸蛋褪去颜色,极速转白。
怎把这回事给忘!
执澜蔫巴巴垂下头去,用他容量不足小脑袋瓜去分析这件事,奈何怎想都觉得不对劲:
如果颂叔叔已经有配偶,还能接受自己求偶吗?
就连发隙间薄汗都散发着清香。
这样味道小鸟,定很好吃。
执澜忍不住缩着脖子,弱弱道:“在老家那边,亲嘴就代表着………”
颂轻笑声:“代表什?”
“代表……”其实执澜也不知道,但他认为亲嘴和交颈样,只有最亲密配偶才能这样做,亲都亲,是不是该说点什?
颂直把执澜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像在哄小孩睡觉,又像抱着个最喜爱布偶,忍不住抚摸他头发,亲吻他脸颊。
硬邦邦老铁树难得开丛花,原本冷厉面容再无威慑,眼角眉梢都是舒爽得意,唇角扯起个神采奕奕笑。
执澜脑袋埋得低低,刚刚还无所畏惧,这会儿却知道害羞,红着脸小声道:
“知道这是亲嘴。”
颂掐着执澜细腰揉捏,脸餍足,像只饱餐后老饕,懒懒道:“哦?亲嘴是什意思你懂吗?”
执澜虽说没有正规学习过主流道德观与价值观,但他有刻在血脉里天性,这
“叔叔,想……”执澜很小心地抚弄着颂手指上包扎伤口蝴蝶结,面上再没有他平时不谙世事憨态,而是带着颂从未见过认真神情。
想当你小鸟,只为你唱歌,只吃你投喂给食物,只住在你家里,和你盖床棉被睡觉……
求偶台词还没说出口,执澜突然愣住……等等!
执澜猛地瞪圆眼,由刚刚亲吻联想到什,脑回路终于转过弯来,脑子里浮现出被他遗忘已久画面——
那个午觉没睡饱午后,在葡萄架下,无意间窥见幕。
执澜瞬不瞬盯着颂,认主小奶狗般翕动鼻尖,眼神湿漉漉,却不说话。
颂又凑近点,将他额发向上捋捋,露出光洁额头,凶巴巴地啃口,催促道:“说话。”
啃完口还不够,饿太久老畜牲继续找地方下嘴,他将紫蓝氏特有靓丽蓝发拢在掌心里,不知该怎稀罕才好。
拥有最漂亮羽毛,世间最珍贵小蓝鸟,被他叼到嘴里,只等着时机到来,口口吃干抹净。
颂用嘴唇贴住执澜头顶蓬松柔软发旋,鼻腔里充盈着他气息,像樱桃、像榛子、像凝结着露珠葡萄串,像切鲜嫩清爽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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