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灌多少?”颂努力维持理智,可猩红眼仁,bao露他狂躁。
执澜喉间发出沙哑泣音,豆大泪滴吧嗒吧嗒掉落,“阀门……阀门卡住,关不上……怕浪费……全都灌……灌掉。”
颂猛地收拢指尖,脸庞突然凑近,露出萦着冷光尖牙,似乎想要将这只脆弱小鸟撕碎:
“那桶酒是教酿酒师傅留下来遗物,整个酒窖价值加起来都比不上它,你全灌?”
何止是师傅,应该说亦师亦父,他留下来
颂接住酒瓶,有些莫名,这批红酒工艺和年份都完全相同,哪会有口味上差别。
他拔开木塞喝口,三秒钟过后,脸色就变。
“小蓝毛!你给过来!”颂瞳色黑沉,气势,bao戾,整张脸都青。
“诶诶诶,来来!”执澜压根不知道发生什,小跑着来到颂面前,双手揣在胸前,乖巧地看向他:
“叔叔,还有什吩咐吗?”
是你,执澜将玻璃瓶对准出酒口,扭动阀门,红宝石色泽酒液汩汩流出,很快灌满个玻璃瓶,他快速封上橡木塞,又拿起另个空瓶接上。
执澜哼着轻快小调,快速灌满十个空瓶,正打算封闭阀门时,又遇上麻烦。
这个酒桶上金属笼头大约经历很漫长年份,有些生锈,刚刚打开时便有些费力,到这时直接卡住,完全关不上。
酒液还在不停往外流,执澜着急又心疼,只得跑回酒柜那边又拿批空瓶过来,风风火火又灌满十多瓶。直到橡木桶内存货告罄,再也没有酒液流出,他才松口气。
呼,还好还好,没浪费多少。
“你拿这是什酒?”颂剜肉般瞪着他,语气阴鸷,手掐住执澜下巴,把他整只鸟拎起来。
“酒……酒柜上没有酒,就……就用空瓶灌些。”
执澜双脚悬空,细白脚踝不停蹬动,死死抓住颂手腕,想要抽泣,可紧绷喉咙难以发出声音。
小蓝鸟第次体验到被残,bao猎食者支配恐惧感,脆弱颈部被猎食者利爪扼住,快要窒息,眼睛里满是水汽。
他憋红脸,哑着嗓子哀求:“对……对不起,是做错吗?”
执澜在酒窖里找个小推车,将这些酒瓶送到篝火旁,类人同伴们看到好酒又来,快步围过来将小推车瓜分空,转身便豪饮上。
“哇,这酒真不错,好醇!”
“你也不看看是谁酿,老颂手艺还需要你说?”
“痛快,还从没喝过这够味酒呢。”
位白鹮类人将酒瓶抛给颂,大声招呼道:“老颂,谢,这酒太带劲,来,和大家块儿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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