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逃,她跑去国外,借着再深造名义断跟涂庚山切联系,甚至连壁画喜好都割去。
逃避结果就是无法再见女儿,没有颜面,年年过去,知道涂南长大,就更胆怯,因为孩子旦懂事,独立,就不可能再原谅她。
重回这座城市时,她还想着悄悄去看眼涂南,看看她现在长什样,生活得如何,却没想到会在那种情况下看到她,在舞台上,聚光灯下,不用说名字,眼就认出来。
“是对不起你……”她叹气。
涂南觉得挺好笑,她爸苦心孤诣地希望她进徐怀组里,去临摹壁画,没想到她妈早就把这喜好丢,这真是够讽刺。
她怎可能会忘呢。
※※※
路边家咖啡馆,外面有撑着伞露天座位,两人相对坐着,久久无言。
苏婉两只手搁在桌面上,手指绞着,看对面涂南,眼又眼,她眉眼像涂庚山,皮肤像自己,白白净净,小时候没少被人夸过,可性子好像谁也不像,这冷这淡,不知道随谁。
“南南,不知道你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事,这些年……”话忽然哽住。
车路开到跟前。
车门开,那位苏女士有点匆忙地走下来,“涂……”个字喊出来,又戛然而止。
“这里不让停车。”涂南说。
苏女士马上回头,让司机开去别处,不用等她,再回头时,发现涂南已经走远。
应该说,从开始,就没有要停意思。
“黎真真是你女儿吗?”她只问这句。
“不,不是,她不是亲生。”苏婉忙说:“和她父亲在起后她还小,这多年她就管叫妈妈。”
“嗯。”涂
涂南发现她跟生母真是点也不像,人如其名,这是个温婉柔情女人,难怪被她爸惦记辈子。
苏婉顺口气,断断续续地开口:“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你。”
“也是这想。”她说。
苏婉苦笑。
很多事情涂南都不知道,其实当初她跟涂庚山结婚时正处在人生低谷,涂南外公外婆双双离世,她原本有个不错家庭环境也没,又跟挚爱分手,是涂庚山把她拉出低潮,两个人才走在起。在头几年是很美好,可惜久矛盾就出来,压抑婚姻生活让她渐生抑郁,或许是夫妻俩都不会处理关系,最终离异,她逃离家庭。
她有点慌忙地追上去,“南南!”
涂南收住脚。
没想到再次从这个人口中听到这个称呼,是在这种情境下。或者说,就根本没想过会有这天。
她母亲,生在江南温婉之地,就连名字里都有个婉。
叫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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