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刹那,甚至有点想哭。
忍住,只剩彼此错乱喘息。
以前她就想过,他个人睡这大床有什意义啊,现在发现,可能意义体现出来。
人可以完全瘫在上面。
她又找到那支笔
乳白床头灯亮着,除这点光亮之外再没别光,但涂南还是想伸手去关。
手臂伸出去,雪白条,被抓住。
“别关,”他声音低哑:“想看着。”
她脸上轰然烧起来,推他下,男人身体推不动,结实而有力,线条是她笔下没见识过。
他低低笑起来,吻她耳垂,说:“攒着力气,等会儿你再试试。”
涂南紧紧搂着他脖子,唇被他阵阵地碾磨,吻得忘情,谁也没注意脚下,他在沙发那儿撞下小腿,压着她倒在上面,唇齿间声闷哼,反而,火被撩旺。
他往下,吻她脖子,手在动作。
涂南随着他动作想动,动不,蹙眉。
他笑,又把她抱起来,说:“去房间,这里施展不开。”
她脸整个都埋在他怀里。
着绘画本,手里握着支黑色签字笔,在勾线。
“在画什?”他问。
她抬头,把画本给他看,“把今天看到画面默写出来。”
他看眼,能分辨出来,纸上是她当时用手指框出来那幅景象,“画这个干什?”
她看他眼,低头继续,“想送给你。”
涂南咬住唇,心莫名慌。
慌不多久,身体被撞散,意识似乎也散。
光在眼前摇曳,她抓身下床单,抓两下才发现笔还在手里,松开手指,才放下。
感官冲击让人如梦似幻。
男人在这方面太有优势,她没想过,自己会有慌张无助到这地步时候。
房间门被他用背抵开,他用脚带上,嘭声门合上,像信号,他离开她唇,她身体,把她按在床上。
涂南喘着气,脑子里混乱喧嚣,茫然间想到个问题:他这次准备东西吗?
但接下来看到石青临打开床头柜,伸手进去,就知道是多想。
他肯定备好。
脱衣轻响,似乎还没有呼吸声重。
石青临何等敏捷思维,瞬间就把前后串起来,她想去这城里最高地方不是心血来潮,画本也备好,就是打算在那儿留下个画面,亲手画下来,送给他。
他想笑,却又想叹气,什思路也不需要理,他站起来,弯腰,朝她伸出手。
手臂穿过她膝弯和腋下,膝上画本掉在地上,她握着笔猝不及防,抬起头,听到他说:“搂住。”
连笔也来不及放下,她两条手臂勾住他脖子。
他把她抱起来,出门就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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