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站着听
听，那好像就是《剑飞天》里
场景音乐。
几个学生模样女孩子从店里说说笑笑地出来，手里端着饮料，
边走边闲聊——
“没想到这儿都有《剑飞天》音乐哎，这游戏最近真好火啊。”
“你也玩吗？
喜欢里面剑客，好帅啊！”
“玩呀，最喜欢刺客，刺客好玩。”
涂南嘴角牵下，没说话。
谈不上好不好，这节课上得心不在焉。
“唉，其实还是觉得可惜你，待在这种小地方是没什
前途，你自己想清楚吧。”李老师说完就走。
言下之意其实也不指望她留下。
画室门口挤满来接孩子家长，涂南让开道，余光瞥见石青临从里面走出来。
石青临低低声笑，眉目舒展，五官看着愈发深刻：“做老师就该视同仁，你教这多孩子，就问个问题都不行？”
可能被他们对话吸引，时间小朋友们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着他们，谁也顾不上画画。
涂南感到被群孩子围观着，扫眼过去，小家伙们顿时全都低下头。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会不会显得太凶，又看向石青临，并不打算回答他问题。
看得出来，他也并非真想要答案。
行吧，喜欢看那就看着吧。
※※※
画室里只有唰唰笔触声。
把几个孩子画看完，涂南抬头看眼，石青临还在那儿坐着，偶尔会看眼手机，却始终没有要走意思。
她忽然觉得这节课还真是漫长。
“什时候出新资料片啊，还准备安利给别人呢……”
涂南其实并没有听太明白，只看得出她们很沉迷其中，俨然就是另波方阮化身。
这游戏大概吸引到所有人，就偏偏除她。
她脸侧下，石青临就站在她旁边。
阳光被树荫承接，漏在他
“走吗，涂老师？”
“……”
※※※
出门，外面日头正浓。
石青临车就停在路边，离得不远是家快餐店，里面正在放音乐。
好在这时候响起下课提醒音乐，涂南收东西就出门。
李老师就等在门外面，看到她小声问：“怎样，那个男人打扰你上课没有？”
涂南把手里上课资料还给他：“没有。”
他确没打扰她，除刚才那句问题之外，真就只是来看看样。
李老师又问：“那你感觉还好吧？”
“涂老师。”石青临忽然叫她声。
涂南古怪地看着他，这声称呼从他嘴里叫出来怎都感觉很微妙。
“你有事儿？”
石青临点下头：“想问下，壁画是怎画。”
涂南皱眉：“你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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